丽姐的事情过去之后,很长时间,我都是一个在邱先生圈子里无人敢惹的存在,毕竟,对于割女人阴唇,在邱先生的人生中,我还是独一份的存在。
投鼠忌器。
当然,对于我在邱先生面前本来的身份,却是一点没变的,该打打,每次都在那间刑室里被打得死去活来,去了半条命。
慢慢的,我也习惯了。
其实我后来想想,这是个很让人奇怪的存在,居然会有人挨打挨习惯了。
因为不管再怎么打,也是疼痛,也是恐惧,这些都是人本能回避的存在。
而我,居然习惯了。
也可能是因为,我在娘胎里,就在每天看妈妈挨打,和妈妈一起挨打,耳濡目染,接受状态良好。
总之,我习惯了。
有时候,前一天被邱先生打到在血泊里,第二天,竟然还能在病床上被绷带固定着一条手臂和邱先生谈笑风生。
邱先生说,“妮,你真是让我着迷。”
我慢慢在邱先生这住久了,人也开朗了些,也会偏着头问邱先生,“您这是好话吗?”
邱先生哈哈大笑,“你跟我这么久,除了给我做人肉沙袋,我可亏待过你一件?”
我偏头,认真想了想,“我这也是高危行业,拿命换钱,没准哪天被您一下子,尸体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