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知道,别墅里的人都叫男人邱先生,那一天,满目红色。
我被邱先生粗暴的拖去了刑室,粗暴的绑在架子上,他先是用细长的藤条打在我的下体,奶子上,将我浑身打出长长的血痕,然后,又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拖拽到地上,在我身上浇了一层蜡,又用电击器电我。
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
我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下体被插进了一个瓶子,邱先生却还把那瓶子当做一个靶子,用抛保龄球的方式,对着那个瓶子撞击。
那天,整个刑室都是我的惨叫,以至后来邱先生用口球堵住了我的嘴。
我浑身上下都是疼痛的,疼到后来,疼到麻木,整个人都是一种傻掉了的状态。
新痕交迭着旧痕,在我身上生长,但我得到的回报也是丰厚的,我的地位,一下被提得很高,让我足以在这个房子里站稳脚跟。
我很清楚,这一切源于都源于,我愿意接受邱先生的暴虐,邱先生说,我是个很特别的人。
虽然不怎么说话,看着傻傻的,但是却可以对自己狠得下心,一般人,在知道这种事情,又可以选择的时候,都会离得远远的。
但我,好像不知道什么叫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