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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简单录个节目能把大佬惊动,从谈隽池入画的那一瞬间开始,总导演就一个激灵坐起了身来。
好不容易来一次的人物,那怎么也得给人留住了。
毕恭毕敬把摄像机关掉,然后又重新吩咐工作人员在离节目组阵地较远处搭了顶帐篷,并在里面铺上柔软的垫子:“谈总,您看今晚将就睡这里可以吗?场地可能比较简陋,请您多担待……”
谈隽池道:“没事,多谢。”
副导想起什么,挠头问:“兮语你看你今晚是睡沈烟老师那里还是——”
总导演赶紧在他身后掐了一把他腰上的肉,面上笑意满满:“兮语,我们一会儿帮你跟沈老师说然后帮你把东西拿过来哈,你先待在这边就好啦。”
说完又问:“谈总,你们这边还需要什么吗?”
谈隽池沉吟道:“给我两把锁。”
要锁干什么?
当着大家的面温兮语也不好直接问,节目组也很识时务地没有多问,迅速把东西找了过来。
导演不愧是过来人,一双慧眼看的明明白白的。温兮语看着他带头把闲杂人等全部清走,有些沉默地站在原地。半晌,她钻进铺得整齐干净的帐篷,干咳一声:“那什么,你要锁是因为……”
话音未落,男人的手臂伸了过来,将她向后揽进怀里。他的下巴搁在她颈窝里,温热的气息轻轻在耳畔撒下,痒痒的:“想我了么。”
他们的帐篷离其他嘉宾有个百来米的距离,温兮语也没有那种在人前的拘束感了,转了个身埋在他胸口,不安分地挨蹭:“想了的,你要我说几遍呀。”顿了下又刻意拿腔拿调,明目张胆地撒娇,“那你想我没有。”
头顶传来谈隽池一声轻笑,接着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提坐上来,嗓音微哑:“想。”
低音炮一样的质地,电流嘶啦从腰椎侧猛烈上窜,温兮语没坐稳,便被他按着后颈深吻。
夜晚流淌于星河的纹理,意识也如同点点星光溃散,温兮语泪眼朦胧间,看到帐篷侧面的拉链上,多了一把金色锁。想都不用想,对称的另一面,肯定也有一把。
原来是这!个!用!途!
男人折腾着她,却又一边贴着她的耳垂咬吮,气息难以自抑地温沉性感:“乖,不要出声。”
虽然概率很小,但是万一有人走过来,肯定能听见。温兮语闻言紧咬双唇,强忍着不吭出呜咽,他却欺人太甚,变着花样磨她。她指尖抵进掌心,已感觉不到疼痛,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意味涓长的靡靡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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