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剪刀布。”
他和你玩了起来,第一轮你就输了,你立刻耍赖:“这不算!我们再来。”
第二把你故意比他慢了半拍,发现他正要张开手,你赶紧出剪刀,然后满脸得瑟:“输了的人就要受惩罚。”
“好,你说。”
“你先闭上眼睛。”
他照做了,你端详了一下他的俊容,他嘴唇的形状很性感,但你控制住自己,轻轻在他的眼角处留下一吻。他睁开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你们继续玩下一把,再下一把。你一直在作弊,他由着你,甚至最后只会出布,甘愿接受你的“惩罚”。你吻过他的额头,吻过他的脸
颊,吻过下巴、肩头、喉结,拿起他的手吻上他的手背,直到烤箱发出了提示声,他出了个石头对上你的剪刀。
你闭上眼睛,感觉到他柔软的唇瓣和你的碰在一起,传来他独有的触感、温度、气息、他的香水味。你心里像是灌了蜜一样甜甜的。
“去摆好餐具叫他们过来吧,小朋友。”
晚餐的气氛很融洽,他们聊的也不是什么专业的学术问题,只是分享一下近年来的生活。你发现他们都比边珝小上三四年,边珝只比白如铖小两岁,很多人早已成家立业。他们惊讶于来者就拒的边珝有了对象,好奇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有的人因为工作的原因,需要赶飞机提早离开了,或是由于家庭需要照顾,不得不早点开车回去,最后只剩下你和边珝、白如铖以及另外两个人继续聊天。
就在你们见太晚了,打算离开时,倾盆大雨从天而降,你很快收到了当地发布的泥石流灾害警告。
白如铖让你们留下来过夜,毕竟出去的路都是山路,太危险了。所幸明天不是工作日,你和边珝都同意了。
临各自休息前,白如铖带你们到一间客房,告诉你们在哪里洗澡,无聊了怎么去娱乐室,客房的东西怎么用,有事怎么去他的房间找他。待他离开后,你和边珝都不困,干脆一起躺在床上看房间投影播放的电影。
看着看着,你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移到了他鼓起的胯部上。他即使还没有勃起,下面就已经很大了。你色心大发,靠在他肩膀上,手一开始还覆在他的胸膛上,不一会儿就往下滑,钻进他的裤子里,直接抓住那鼓起的一团。
“骚逼又痒了?”他搂住你腰的手掐了一下你的屁股。
“谁叫你长这么大,在那勾引我。”
他欺压上来,膝盖顶上你的阴部,脱下你的上衣,啃咬你的嘴唇,解开你的胸罩,对着逐渐硬起的奶头就是一口。
你被他咬得浑身颤了一下,紧接着他把有点发疼的乳头含住,用舌尖轻轻舔弄。
你的下体空虚骚痒,就着他的膝盖前后磨擦起来。见状,他让你趴在床上,粗鲁地扒下你的裤子,趁你不留神,一巴掌甩上你的臀部。
你被吓了一跳。他没有用力打,拍下来的地方只有点疼,同时伴随着火辣辣的痒意。
“啪!”
“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个骚货。”
“啪!”
每打一次,你的小穴都会用力收缩,把臀部支得更高,又惊又怕又期待地等待下一巴掌。随着落下来的巴掌不断增多,你的屁股越来越麻,越来越烫,你可以想象臀肉已经被扇红了。
“操,还能喷水。喜欢被打屁股啊?”
你把头埋得更深了。他又打了几次,然后你听到了他拉开拉链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滚烫的圆柱体打在了你全是淫水的阴唇上。
一想到他要干什么,你兴奋得感觉到体内深处有好一股液体涌了出来。那坚硬的肉棒像锤子一样砸在你的肉缝中、花穴口、阴蒂上,打得你不得不扭着屁股来躲开那过强的刺激。但每次只要你一扭,边珝的巴掌就会落在你的屁股上,在你下意识停顿时,又用鸡巴猥亵你的下体。
“……大鸡巴打得……啊好舒服啊……骚逼都被……嗯啊……打麻打肿了……”
性器每次落下,你都能听到小石头掉在水面上的声音,就像是提醒着你花穴里已经装满了淫水,一直被他敲击着水面,淫水飞溅。
等你们离开之后,床单还是湿的吗?会被白如铖发现吗?
就在你等着他下一次拍打时,他突然把鸡巴插了进来,一直深入,粗壮的柱身捅开了你的肉壁,把积攒的淫水全部挤了出来,然后重重击中你的子宫口。
你爽得下体一阵抖动,手心指尖和脚底脚尖立刻浸泡在酥麻中。他扶着你的臀部,一下又一下地插进你的逼里,抽出湿淋淋的肉棒,然后再全根没入。
电影还在放着,夹杂在它鼓舞人心的背景音乐中的,是带着水声的肉体碰撞声、你自己禁不住的呻吟声、他伏在你背后耕耘你下体的喘气声。他偶尔轻偶尔重地直捅你的花心,当他的劲大得似乎要顶开你最里面的小嘴、入侵到子宫里时,你舒服得似乎全身化成了水,一时溺水了般难以呼吸,只得抓着他撑在你身体两侧的手。
他凑到你耳边,朝着你敏感的耳道吹气:“骚逼还痒吗?”
你觉得自己快接不住袭来的快感了,可又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你先是叫着痒,后又因为他捅得更用力,立刻改口不痒了。
“不痒?这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夹得可紧了,还冲着鸡巴流口水,又嫩又滑,拔出来舍不得大鸡巴走,死死咬着我呢。”
“……呜呜不痒……停、停下……啊啊啊啊轻点……”
你以为他会像平时那样,你越是叫停,他越是往死里干,然而这次他听你这么一说,真的把肉棒拔了出来,清脆的“啵”的一声从身后传来,你的肉道立刻空荡荡的,想夹什么,却又夹不到、夹不紧。
你回头看着他,只见他一脸痞样握着他的鸡巴,那根东西上全是水,根部还有一些白沫。
你咽了口口水,身体自觉回忆起刚才的快感,赶紧摇晃屁股道:“我说错了,骚逼很痒,只有大鸡巴进来才止痒。”
他咬牙切齿地又扇了你的臀部几次,才把你翻过来,抬起你一条腿架在他一侧大腿上,侧着把肉棒重新插进了花穴中。你们像麻花一样纠缠在一起,胯部紧密相连,鸡巴抽出的幅度很小,似乎只想泡在你的淫水里。
你被他操得高潮了两次,等感觉到逼里面的肉棒快要喷射时,你下身后退并一歪,布满粗血管的庞然大物撞上了你的大腿根部。
不给边珝反应的机会,你把鸡巴上的避孕套摘了出来,然后抬起屁股又用骚逼把它吃进去,下身用力吸着肉棒,主动地上下骑着,两手环在边珝的脖子上,渴求地看向男人:“骚逼想吃大鸡巴哥哥的精液了,射进来好不好?”
边珝红了眼,像野兽一样把你扑倒在床上,肉刃疯狂地进出你的下体,直直把你整个人顶起来,让你的淫叫支离破碎。
终于,他在你耳边怒吼着,鸡巴完全没入到你的甬道中。一股股强力而炙热的液体射在你的花心上,持续地攻击那敏感的部位,然后充斥整个几乎被插坏的花穴。
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身体颤抖的频率自觉地和射精的相同步,像是在压榨那根肉棒,最后一滴都要吃干抹净。也许是好不容易承接到了精液的缘故,在心理高潮和身体刺激同时带动下,你眼前立刻白茫茫的一片,浑身飘飘然的,无力地瘫在床上。
边珝射完拔出来,搂着你在床上喘气。你感觉到花穴里的精液要流出来了,赶紧提肛夹紧小穴,好让满肚子精液带来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持续下去。┇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你不许告诉边璟射进来了。”
“妈的,好端端提那个婆妈男干什么?”
“因为他怎么也不肯内射。”
边珝深吸一口气:“不只是他,你就没想过万一怀孕怎么办?”
“我有吃避孕药,而且你这不就射进来了嘛。”
他佯怒打你屁股,责怪你勾引他,打到你快夹不住精液时才饶了你,起身洗澡。
待你洗澡时,你让他先睡,随便抓起地上一件衣服披上,走去廊道尽头的浴室。阴道里的精液滑腻得很,不管你怎么绷紧了下体含住,每走一步都觉得流出来了几滴。
忽然,你发现主卧室的灯还亮着,你心里一动,夹着边珝的精液,走向了通往白如铖房间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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