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祈雨用手指掏了掏耳朵,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对于这个答案年丰一脸淡然,似乎心中早有准备。
“你这么熟悉看来不是第一次?”
担心的暴怒并没有来临,金远轩松了一口气。这几年他帮圣嗣安排过那么三四次,之后那些人去向不明。
圣嗣承诺可以给他们安排去别的国家地区,但是这一块究竟怎么样操作,那些人后来是死是活金远轩并不清楚。他深知:知道的越少活得越好。他在这里主要任务不是搞钱,而是忽悠好圣嗣保住自己的性命,其他事情他都尽量不参与。
“左护法能同意?”年丰没头没脑问了句。
“为什么不能同意?”金远轩反问。
“你难道不觉的左护法和圣嗣之间有点不太对劲??”
年丰的问话肯定了祈雨之前的揣测。
按二楼供奉的牌位高低来看,圣嗣只低于圣尊高于护法,护法贴身保护安全无可厚非。如果按年丰之前说的圣嗣对他起了别的心思是猜测的话,那么现在金远轩的话就是坐实了。
那么回想过去数日圣嗣见他的细节,为什么要跟他含含糊糊打哑谜呢?而且类似事情都交给金远轩来点破。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圣嗣并不想让左护法知道。
之前他和年丰推测圣嗣看上了他的脸,他想着也就是搞搞暧昧吧?哪知道圣嗣这么直接安排人来拉皮条……
所以圣嗣和左护法绝对不简单………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每次我给圣嗣汇报这个事情都是单独的。桑恩并不在场。但是我觉得他们不会有什么其他问题,桑恩只是保尽心尽力保护圣嗣。”
“桑恩是谁?左护法真名?那圣嗣叫什么名字?”其余追问。
“嗯。圣嗣名字不知道,桑恩跟着他好多年了以前最初听桑恩叫过他兄?”
祈雨和年丰对望一眼,想起了桑恩那发音不太标准的中文,心中有了一丝丝猜测。如果他们猜对了的话,那么一切就变得简单了。
年丰告诉金远轩,他已经给他铺垫了舆论基础了,出去若是有人主动和他交流不要拒绝,将延长圣典搞成民心所向。
“圣嗣叫你办的事情,你按常规操作反馈。我需要一点他的血,你想想办法忽悠他割个哪,挑出血多的地割…”祈雨说最后一句话时轻飘飘的,就像说:你出去给我买瓶可乐那么轻松。
金远轩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确定没听错后双脚一软跪在了祈雨面前。
“杀…杀人…放血??!!”
年丰扶起金远轩,告诉了他取血方式,保存办法,注意事项。金远轩一听,只是要一点血并不是要弄死圣嗣,拍胸脯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