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好像说办三天,我估计这是第一次大型聚会,要不要我去投点资忽悠他多搞几天?”三天时间以K国这个慢出汁的效率,肯定办不完手续,至少都得五天时间。
“今天老谢也认识小龙了,老谢说牛肉卖完了要去新鲜杀叫我等,然后后来我叫小龙过来一起吃饭让他见了人,要准备庆典的话,我估计他们会开车的肯定会出去采买,就看上面怎么安排了。既然上面希望你多拖一拖,那我们怎么找理由拖?”
两个人都知道最好拖的办法就是忽悠圣嗣把这个庆典在搞大一点久一点,祈雨吃完一盒子牛肉喝了一罐啤酒,一拍胸脯:“我舍身取义,我去忽悠他!缺钱找你拿,利诱不行就色诱!”
年丰心知最有效的办法,不过只能是祈雨出面去忽悠圣嗣,可是这卖他太过明显的举动他不好提,只能等祈雨自己想通,可是祈雨自己想通了吧要亲自上阵色诱了他又觉得怪怪的。
祈雨说完收拾干净桌面进了浴室等他洗完出来,年丰还坐在椅子上发愣,他关了灯拉起年丰凑在他耳边气若游丝:“怎么的,听我要去色诱不高兴了?”
一下被戳破了心思,年丰慌乱地否认,祈雨笑了笑没反驳他:“让我先练练色诱的基本功。”
黑暗的房间里窗帘遮蔽得严严实实,屋子里没有一丝光,地板上两条白色毛巾尽力反射着一切可能的光源,努力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两个声音交叠在一起,呼出的热气带动着室温一点点攀升,压抑的呼吸声穿透了黑夜的安静。
黑暗中站在门外的人听得面红耳赤,站了一个多小时再也忍不住双脚的麻意和浑身无名的燥热匆匆离去。
浴室里祈雨举着花洒调高水温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这个色诱的技术还可以吧。”
“只准对我用!”
年丰扶着腰,这个人今天就跟吃错药一样,来了这么多天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今天突然就来这么一下,还不断激他叫他声音大点,这是犯病了?
两个人钻进被窝,祈雨躺下又起身看了眼窗外,年丰跟着起身看了眼,隔着薄薄的窗帘外面空荡荡的没有异常。
“刚才?”
“没事,睡吧!”
祈雨把年丰搂进怀里,手掌覆上他的脸,掌心明显的热意传来。
祈雨低声笑:“不用不好意思,都是成年人。他们不听这一出怕是不会放弃。”
他们两人住进这里的第二天,祈雨就发现他们熄灯后有人会来听墙角,不是小龙他不知道是谁,听脚步声是有两三个人轮着来。最开始他不明就里,都打开门时候和年丰聊工作,关了门一言不发只睡觉。可是外面的人还是来,后来他估摸是有人对他两的关系有怀疑,他克制那么多天不过就是不想让别人听了去,在外面几次刻意表现亲昵以为能混过去,结果对方还是天天来。今晚他也懒得忍了,估计不听到点实质是不会罢休的……
虽然搞不清楚对方的目的,但是被怀疑的话,连带着他们一举一动会被监视得更多,为了之后打探消息更加自由,他只能爆一把隐私了……
年丰忍不住嘟囔:“为了工作我牺牲有点大,从国外买违禁品的法医,验不出死亡时间的法医……突然觉得我活着的价值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