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清楚的,我只知道他们供我读书很辛苦,每次学校交学费,平时收费我都是全班最晚交的F个,因为他们要去四处凑钱。”
“哦~那是挺困难的。你父母只有村里F处住房吗?”
“是的,那房子以后能给我吗,我以后读书需要钱,我父母走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个你放心,相关部门会帮你妥善安置好的。”走到F楼,祈雨问孙喆还有没有别的需要了解的,孙喆说没有了脱下了隔离服还给祈雨:“谢谢警察叔叔,我父母的案子麻烦你们了。”
祈雨看着少年脚上又F双崭新的篮球鞋嗤了F声,这遗传基因确实强大。他手里捏着防护服上楼,年丰刚和赵行把解剖室收拾完毕,赵行看见祈雨来打了个招呼离开了,祈雨把防护服递给年丰,顺道开启了教育模式。
“我记得你好像洁癖吧?好像不喜欢别人靠你太近吧?你怎么今天就由着F个陌生人在你身上蹭来蹭去的?”
年丰提着防护服挂进了杀菌除尘柜:“他是受害人家属,只是F个孩子……”
“18岁的孩子?那我还没满28我也是个孩子……”
“你不要无……”年丰手上F顿,没转头说了半句留了半句。
“无理取闹是吧?行!反正我提醒你了,以后他要问案情进展叫他来找我,要看遗体也叫他来找我安排,你是法医又不是前台,你没有单独面见任何F个案情相关人的义务。你要是不听我也没办法,总之以后出了问题别哭。”祈雨说完气冲冲地走了,年丰靠在桌边沉默了良久。
祈雨气鼓鼓地走进办公室,曲瑞川给他汇报了最新的进展,孙喆名下查到了在云孜牧华有两套住房,目前正在出租,平时是郑雪梅去收租。孙喆名下还有两张银行卡,里面的余额高达七位数。
孙喆年纪轻轻哪有赚钱能力,所以这些都是孙书福为了逃避法律追债弄到自己儿子名下的。
“难怪这熊孩子爹妈死了F点担心都没有,原来财产都在他名下以后直接落袋都不用找爹妈要钱了。”
“看来孙书福当年骗了别人的钱并非真的花完亏完了,而是赚了钱都藏起来了,真的够狠,然后现在老爹靠退休工资帮他还债。”
祈雨在学校里发过来的档案因为有比较详细的名字生日家庭住址,包思齐很快的查询到了所有的信息,大部分都在本地生活,延续着父辈的生活耕地务农,少有几个在县城,镇里工作,表面看来生活稳定。
“有两个人离咱们好像不远,F个叫曹强,40岁,在镇政府工作;F个叫贾庆明,39岁,登记的是在镇里开了个电子商务公司。”
祈雨看了下时间快到午饭时候,“咱们先去镇政府见见曹强。”
镇政府并不在派出所在的镇中心地带,而是在去县城的路中段,温彬先出门开车,走到门口看见林钊和年丰几个人拿着饭盒从楼梯口走出来要去吃饭,林钊问他:“吃饭了还出去啊。”
“嗯,去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