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决定做个大善鬼,来捞一捞这个可怜人。
他咬了一口草莓,“反正在我这里,你就是第一厉害的人。不过以后你的手套得戴好了,不戴手套不准和我玩。”他这可是真的在用命耍朋友。
陆昀修:“……”
江绵半天听不见他说话,再填了一口蛋糕看过去,就见两人中间已经放了一厚沓东西。
他定睛一看,全都是五指状的高级定制。
“……你觉悟很高啊。”
陆昀修点头:“你不用害怕,我准备很充足。”
江绵不知为何抖了一抖,有种自己逃不开行刑者手掌心的错觉。
“而且我最近要搬家了。”
江绵一口蛋糕不上不下:“咳咳什么?搬家?你不住那个样板间了?”
陆昀修:“那里一个人住还好。”
江绵警觉:“你还没死心呢。”
陆昀修顿了一下:“我只是,突然想养一些花。绿都馆公寓没有地方。”
江绵长长的“哦”了一声:“你放心吧,经过你手中的植物,肯定开的比谁都好。”
“但愿。还有一件事。”
江绵看也不看他,专注的干最后一点蛋糕渣子:“听着呢。”
陆昀修看着这个打不得骂不得的小祖宗,道:“以前你住在这里,就算你的自由,但现在这里显而易见已经不适合居住,你遇到了麻烦。”
江绵神情一滞。
陆昀修接着语气不明道:“和别人住在一起也不方便,是吗?”
是不方便,洪业在被吓死和被驯服的边缘来回试探。
江绵突然一笑:“原来在这等着我啊,你说吧,我听听除了你个人魅力值爆表,还有什么可诱惑我的。”
陆昀修徐徐道:“豪华别墅,三层,连带花园院子,冬天冰场夏天泳池,最主要的是房子很多,如果主人愿意,住成对角线来保持距离也不是不可能。”
江绵挑眉:“就这?”
陆昀修最后道:“你现在在射击馆公寓,是不是住过第一个月就要开始交房租了?月租金一千。”
江绵:“……周晴小姐告诉你的?”
陆昀修:“不是她。但只要我想,没什么事情是不能知道的。”
江绵还没有真正因为穷而折过风骨,就像是周晴说的话,这个年轻人只是暂时落难,骨子里还是富贵命。
哪怕他经常自我调侃穷鬼,但江绵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底蕴不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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