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垂眸望着身下人,一时间只觉是又好气又好笑,她老婆别的本事没有,翻脸不认人下床不认账那是一流,还有那张嘴,是真硬啊。
而她,就是被老婆磨死欺负死的命。
不过她也不是任由捏圆搓扁的棉花,想要欺负她可是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邪祟起了身来,单膝半跪在辛瑶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那里的人半秒后,她伸手拍了辛瑶小屁股一巴掌。
“我没要你跟我认错,瑶瑶不需要向我道歉,我只是希望你能少说些叫人伤心的话,也不可以吗?”
小奶糕一样被拍的一颤一颤的辛瑶自然感觉到了危险,但越害怕,她越是嘴硬,咬着牙冲大恶鬼道。
“不,不可以。”
行。
行行行。
好好好。
她算是看出来,小东西说的不是真心话,这样讲只是为了跟她对着干而已,是故意说她不爱听的话气她的。
邪祟那双琉璃玉珠般的黑眼眸内里危险气息翻涌,每秒愈沉,却反而笑了,她那刚刚拍过辛瑶小屁股的手顺着上移,落到辛瑶纤细腰肢上缓缓揉捏。
“真要这样吗?”
“瑶瑶确定以后还要在这种时候故意提宋雪君提旁人,确定以后要一直故意伤我的心?”
“还敢点头!”
“瑶瑶还真是,”恶鬼紧咬了下牙,片刻后又释然的轻笑了一声,“真是很有活力,那看来是我的错,是我还不够努力。”
“我挺相信一句话,叫勤奋的人终究会得到回报,现在我决定实践一下这话,以自己的努力去争取我想要的答案。”
说完,那手本来就还在里面从头至尾都没出来过的恶鬼,开始勤奋凶猛的实践起来。
原本想要说点什么话气鬼的辛瑶登时无法嚣张了,唔嘤一声之后失了声,只能间或发出来点浅浅的呜咽,秀气的小眉头蹙着,面上表情似愉悦舒服又似难以忍耐。
难耐到实在不行的时候,偶尔她会挣扎,只是那腿却被恶鬼抬起扛到了肩上,手腕更被布条紧紧束缚着,所以无论她怎么扭动都无法逃脱,似只连反抗都被镇压的小鸟,彻底让人捕获禁锢了。
直至好半晌过去,适应了这般凶猛,辛瑶才找回声音,立马她就开骂。
“狗东西你,突然又发什么疯,你要弄死我吗!”
“不许,不许碰我你。”
“混账臭狗,你
就是个畜生。”
“你大坏蛋,你不是人,你!啊!太重了太重了,轻,轻一点。”
“不,不要,我,受不了了。”
再过一会儿,骂声便没有了,转变成——
“啊!”
“唔~”
“姐姐慢点,姐姐你慢一点好不好。”
“好舒服,我好喜欢。”
“姐姐你亲亲我,瑶瑶想要亲亲。”
“我还要。”
“还想要。”
“还要还要。”
又过一会儿,这撒娇声也又变了。
“不要了!”
“我不要了!”
“不要再,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
“姐姐,求求姐姐了,慢一点好不好。”
“我再也不乱喊了,不会再提雪君了。”
“宋雪君宋雪君!我以后都连名带姓的叫!”
“我真的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一个的。”
“不要再撞了,我再也不故意气你了,再也不逃跑了呜呜呜。”
有满含疯狂爱意与躁动情、欲的清雅声音笑问:“瑶瑶,要叫我什么?”
这会儿的辛瑶好乖的,呜哇呜哇哭着老实道:“老婆,是我老婆,我的姐姐,姐姐老婆。”
恶鬼被辛瑶的胡言乱语逗笑了,笑时她眉眼温柔,眸中满满都是对辛瑶的狂热爱意。
柔软的灯光照耀下,她弯下腰来凑过去,在辛瑶唇瓣上珍视珍惜的亲吻了一口,痴迷喃喃道。
“终于愿意讲我爱听的话了。”
“看,努力还是很有用的。”
“瑶瑶,我的瑶瑶,是我老婆,只能是我的。”
*
第二天。
躺在床上的辛瑶挣扎着掀开眼帘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腰酸腿软的。
她都说了别把她的腿一会儿抬起来一会儿放下去,一会儿扛肩膀上一会儿又按床上的,很酸!那浑鬼非是不听!而且做上头的时候还特别疯,不管她怎么求饶都不停!
真的太过分了!
邪祟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辛瑶别的本事没有,提起裙子不认人那是一流。
这会儿还没穿衣服没下床呢,她已经不是昨天晚上那个被炒的撒娇服软,姐姐老婆一通乱叫的辛瑶了。
她昨天晚上说什么了?
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是没说过,就让她给恶鬼好好上一课,女人在床上讲的话是不能轻易相信的。
辛瑶只记得自己昨天晚上被爆炒的有多惨,有的那古早小说里是怎么形容的来着,哦,破布娃娃,她是真的快要被炒成破布娃娃了。
回忆起昨夜片段,辛瑶只觉得自己好可怜。
那么她觉得自己多么的可怜,自然,对某个不知道节制大搞强制爱的鬼就有多么的生气。
怒火熊熊升起的同时,辛瑶噌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就要寻那臭恶鬼找她的麻烦。
便在这起身时刻,坐在床上的她不经意的,余光望见了床边景象。
也在望见床边场景那瞬间,辛瑶被吓了一跳,连胸口都忘记捂了,眼眸微睁的看着床边那鬼惊道。
“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