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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chapter 047(1 / 2)

被突然回家的厉廷钦当面问到这样的问题,顾忱也不遮遮掩掩,态度也是大大方方的,他的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支着下巴,懒洋洋道:“想穿西装了,就随便穿来试试。”

厉廷钦在顾忱身侧坐下来,仔细看了看,喉结又下意识滚动了一下,道:“我记得……这是我落在嘉树那里那套?”

他的服装、配饰都是成套的,这一套是在和阿忱结婚前,某次在嘉树的公寓临时住了一下,整套换下来也没带走。还会记得,也是对腕表和袖扣这些配饰还有些熟悉。

顾忱很是自然道:“是的,别馆这里我只带来了休闲装和家居服,没有西装,正好嘉树把这套找出来,我试了试,还挺合身的。”

厉廷钦握住顾忱的手,拉过来看了看他的手腕,道:“不是说不爱戴表吗?”这只表以前自己戴的频率还挺高的,但戴在阿忱手上似乎更加好看了,更加装点了阿忱的优雅与矜贵。

“试衣服,当然要试一整套。”顾忱似乎被厉廷钦提醒到了似的,抬手要把表解下来,“不过……我确实不太爱戴,还是运动手环比较适合我。”

厉廷钦却一下子握住了顾忱要解腕表的手,而随着他的动作,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几l分。但顾忱本就是慵懒斜倚着沙发的,厉廷钦微微前倾的姿势,倒有种将顾忱半压在沙发上的感觉。

厉廷钦本想看着顾忱的眼睛,但目光还是忍不住落往了别处,因为系了领带,所以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一颗,更加凸显了阿忱带着一种禁欲和清冷感的喉结。

厉廷钦移开了目光,认真看向顾忱金边眼镜后的眼睛,问道:“阿忱,真的只是试试吗?”因为自己是突然回国,阿忱穿这套衣服当然不可能是故意穿给他看的,如果自己没有偶然撞见,阿忱一个人在家,可能穿了也就穿了,谁也不会知道。

顾忱眨了一下眼,含笑反问道:“厉总觉得呢?”因为两个人靠得太近,顾忱闻到了厉廷钦身上自己之前给他推荐过的沐浴露的清新气息。嗯,自己喜欢的味道,果然是在别人身上比较好闻。

同样的,厉廷钦也闻到了与自己同款的洗护用品淡淡的薄荷香气,搭配上自己的全套西装与配饰,倒有一种阿忱整个人都被自己的气息包裹着的感觉。这种微妙的认知,让他的喉咙微微发紧。

但他克制住自己的绮思,微微思索,难道阿忱还是……太孤单了吗?

不过这次厉廷钦倒是真误解顾忱了,厉嘉树那间客房是给厉廷钦准备的,助理自然会放置好厉廷钦习惯使用的洗护用品,倒不是真的天天故意用他的沐浴露。

厉廷钦道:“我觉得……”看着顾忱那双含笑的眼,他蹙眉思索,随着逐步对阿忱性格的了解加深,这不会只是所谓“孤单”这么简单,但阿忱不知道自己会回国,一切又只能是巧合。

他想起棋局——

【厉总又怎么知道,黑子不是故意被白子吃掉的呢?】

然后他说:“我觉得,我不应该对你的想法和做法

妄加揣测。不过阿忱你如果想试西服的话,完全可以叫设计师上门,有几l家品牌常年给我定制手工西装,让他们做几l套就行,其实没有必要穿我的。”

顾忱轻轻挑眉,厉总这是以退为进了?他似笑非笑道:“但其实这个也算是夫妻共同财产,厉总应该不会介意吧?”厉总这样的正经人,真的很有意思。

厉廷钦顿了顿,他当然不会介意,甚至觉得这套衣服有像那套戏服一样收藏起来的必要。但黑子步步试探,他虽然有耐心,却也不是圣人。

于是,顾忱只见厉廷钦突然再往前倾了倾身,这样两个人几l乎快要鼻尖抵着鼻尖了,只不过中间还有着眼镜的阻挡。

厉廷钦道:“既然如此……”他伸手摘掉了那充满斯文感和禁欲感的金边眼镜。

顾忱和他如此近距离地对视,目光还是很淡然:“嗯?”

厉廷钦又往前倾了倾,几l乎要贴上顾忱的薄唇了,他说:“阿忱,这样你会介意吗?”

“厉总你……”顾忱的呼吸和他交织在一起,终于乱了两秒。厉总怎么突然……

他当然知道厉廷钦暗示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此刻退让了,那感觉之前自己的所有行为,全都变成了人菜瘾大了。

于是,本来懒洋洋半倚着的顾忱,试图坐直身体找回主动权。

然而他的肢体语言,似乎就告诉了厉廷钦答案了,厉廷钦没有再和顾忱继续试探下去,而是直接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

顾忱:“唔……”原来厉总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他无意识地伸了一下腿,不小心碰掉了茶几l上的玻璃水杯,水杯落地发出哐地一声。

顾忱也总算从瞬间的失神中反应过来了,推了一下厉廷钦的肩膀,再次试图找回主动权。

两个人似乎都是初次接吻,都有些不得章法,但就算这样,仍旧可以交锋,仍旧可以是雄性之间的攻城略地。

于是茶几l上又被扫落了一套青花茶具。

听着里面不停发出的声音,在外面傻等着的厉嘉树被吓得一跳一跳,这么激烈的吗?东西碎得都不带停的。

到最后,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厉廷钦才终于缓缓放开自己的手,顾忱觉得这么挨着挺热的,推了他一下,然后又懒懒靠在了沙发一头。他穿这么多世界没接过吻,原来是这感觉,还挺刺激的。

不过人虽然分开了,厉廷钦还是执起顾忱的左手,把玩了一下他无名指上的婚戒,道:“这样合法的事情,阿忱应该不会介意吧?”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他凝视着顾忱,发现向来清冷的阿忱,耳垂终于染上一抹薄红,还挺可爱的。

顾忱用拇指指腹抹了一下湿润的唇角,道:“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