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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寺院,二人接到敏夫的消息,外场的太田先生也去世了。

至此,8月1日到8月29日间,死者共13人。

静信忙着和村委会的人商讨葬礼去了,德子闲着无事,便下了楼去透口气。

沿着长廊前行,她来到了供香客专用的休息区。目之所及的是一处四方形的、被长廊围住的室内禅园。

地面铺着大量的沙砾,人为地刻画出细腻的波纹,模仿着水面的涟漪。

沙砾之上是几块巧妙布置的大石,还有石料打造的小岛屿与山峦。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e s. c om

石头与沙砾之间,还见缝插针地种着一些圆圆的苔藓和低矮灌木,整个庭院呈现出一种孩童般可爱又悠闲的禅意。

正当德子捧着茶杯坐下,打算享受起悠闲的午后阳光时,一处鲜艳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小树似的盆栽,一串串喇叭型的粉色花朵垂挂下来,由淡色的边缘一直过渡到近乎白色的花喉,像吊灯一样随着微风摇曳,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这似乎是两盆刚送来的植物。

花盆裹着运输时的泡沫纸,还缠着一圈圈胶带,像是有人刚放下又被急急叫走,孤零零地藏在茶几腿边。

不似百合也不似铃兰,是相当少见的品种。

浓烈的甜香被阳光炙烤得更加馥郁,德子窝在一边玩手机,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仿佛浮在云间一般舒适

金光温柔地覆盖在闭合的眼睑上,透过那薄薄的肌肤,她能感知到一片宁静的浅红色光晕,像是梦境中柔和的画布。

缓缓地,一道身影挡住了阳光,眼皮后的世界随之转变。那原本由温暖的光晕渐渐深化,变成了阴影。

血液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者,在脉管中激烈地跳动,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陶醉感。

一只粗糙滚烫的大手摸到她颊边,女孩哼唧着皱起眉头,红晕漫上脸颊。

这人低声笑着,捏了捏粉白脸蛋。

又一阵窸窣布料声,另一个人也靠了过来。

他身上带着浅淡的金木犀香气,幽幽的,中和了骚动馥郁的粉花甜香。

一阵金属刮蹭的声音,像是拧开了一盒铁罐。

腮边的手还在作乱,另一只手却钻到她裙底,掀开了遮掩小穴的薄薄布料。

干燥的指腹裹着凝胶似的微凉液体,均匀地涂抹在阴蒂四周,又掀开微微湿润黏腻的阴唇,细致地在穴芯按压。

“嗯……”

女孩夹紧腿,不满地拧腰,似乎在抗拒着继续深入。

涂药膏的人停住了动作。

摸脸的人顿了顿,双手捧住女孩的脸颊,嘴唇覆上了热度。

温热湿滑的舌头插入口腔搅弄,吸住了她的就不再放开,野蛮地喂进自己的唾液,逼迫她吞下。

手掌顺着脖颈滑下,隔着衣服抚弄着那对饱满的胸乳。

德子晕乎乎的,随着液体划过喉腔,久旱逢甘霖般,每一颗细胞都在颤抖。

……是什么吃的吗?

她试图咬住口腔的入侵者,却被惩罚地拧住了乳尖,不得不怯怯地松开齿关,任凭对方深入。

另一人耐心地等着,直到粉嫩饱满的肉穴吐出了蜜露,双腿不自觉地打开。

他掰开小穴,将一团凝胶糊在入口的小缝,拇指刮抹着使其被吞入。

先插入一根指节,又收回来,再插,再收,重复几次,女孩的逼口就被玩弄着一塌糊涂,逼肉敏感地强烈收缩,夹住手指。

他耐心地给她松穴,直到手指被泡涨,从阴蒂到阴唇都因充血而微微颤抖。

微凉的触感拂过每一寸褶皱,连宫口也被细致涂抹。

动作流畅迅捷,小逼就像案板上的蚌肉,被翻来覆去地涂抹腌制,确保每一个角落都能均匀吸收风味。

很快,两双手都放过了她。

扣好胸前的纽扣,挡住凸出的乳尖,再把裙摆放下掩住冒水的小逼,二人悄无声息地离去。

徒留少女一人还陷在潮热的梦境。

德子闭着眼,血液里的躁动渐渐消退,额角却冒出汗珠。

花穴里传来阵阵痒意,那种无法满足的空虚噬人心肝。

她难耐地夹住腿,急促地呼吸起来

敏夫在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处理高见警官和太田老师的血液样本。

他将盛有末梢血的试管插入离心机的槽口中,将听筒夹在头部和肩膀之间。

“静信?我正忙着。”

“敏夫。”

好友有些严肃,电话线传来的声音微微失真:“带上你的检查工具,来寺院一趟。”

“什么情况?”男人停下,“寺院也出现症状了?”

“不,是德子……”

敏夫僵住了身躯。

在那两秒、又或者是三秒内,他什么也思考不了,脑海一片空白。

“……敏夫,在听吗?不是症状,但有些奇怪,应该是花香中毒。”

肩膀猛地松懈下来。

“知道了。”

男人拎上皮包,又叫看护士盯住仪器,飞速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