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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2 / 2)

“我说把衣服脱了。”戊寅又着重强调了一遍。

解临渊愣了下,虽然不明就里,但立刻起身照做。

棉质衣服柔软的摩擦声后,强健结实的美好成年男性躯体展露在细碎的雨水下,极富生命力的肌肉线条随着解临渊舒展肩膀的动

作流畅起伏。

他抬眸望了微微侧过脑袋正用耳朵辨别他方位的戊寅,喉结上下滚动,口腔中还保留着洗刷不去的血腥味。他再一次俯身靠近,曲着膝盖,胳膊枕在戊寅脸侧,灼热的体温隔着轻薄衣物传递到对方小复,解临渊刻意层了一下,感受到特殊的触感,心跳在不经意间缓缓加速。

“脱掉了。”他的声音变得喑哑,“酷子也要脱吗?”

戊寅举起左手,往前一探,恰好触碰在解临渊的索骨,他辨认了一下左右,试探着往下移。

“你想要漠哪里?”解临渊的声音更沙哑了,掌心覆上戊寅的手背,牵引着触摸自己的匈膛,饱满的肌肉细腻柔韧,他刻意在手感明显不同的一处地方着重停留,勾引戊寅用指腹瑈了瑈,“……是这里吗?还是要更下面……让我也沫沫你可以吗?”

“上面一点。”

“嗯?”解临渊喘息声很重,浅色睫羽扬起,注视着戊寅发号指令的嘴唇,“这里?”

“再往上一点。”

“这里?”解临渊垂下脑袋,在戊寅抿唇说嗯的那一刻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右手撑着地面,左手急色地去扒戊寅酷子。

戊寅不知道解临渊突然又发什么风,皱起眉,五指分开抵在这只疯狗的心脏上方,凝神寻找着他想要的东西。

就在解临渊撬开他的齿关,将舍头递进去的时候,戊寅五指倏然用力,骤然间,解临渊只感觉被千斤巨顶猛地抨击胸口,他眼前一黑,一口浊血猝然上涌,侧过脑袋尽数呕在了地上,乌黑的粘液之中,除了血液还有破碎的肉渣,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

随即,他的眼角、鼻腔和耳窝全部渗出深红的血液,心脏上端仿佛有一千只虫子在啃噬撕咬,在为寻求出口胡乱地冲撞攀爬。他全身都在痉挛不止,倒在地上痛苦地攥住心脏,蜷成一团,嘶哑地低吟着。

直到解临渊挣扎翻滚的声音逐渐停止,呼吸也缓缓变得平静,戊寅这才忍着痛翻了个身。

“……先给你个小教训,等天亮了再收拾你。”他放下一句狠话,疲惫地闭上眼睛。

过了好一会,他听到解临渊呛咳两声,又呕出了些血沫,接着劫后余生一般长抒一口气,坐起身穿上衣服。

“好疼……我还以为我要死了……”戊寅听到解临渊这么说,一只手拂去他额前的湿发,又轻柔抚过他的脸颊,带着无可奈何的意味。

“给我大脑做手术那次都没这么疼。”解临渊埋怨道。

他指尖的温度从冰凉逐渐变得温热,戊寅没有睁眼,还算受用这轻柔的抚摸,没有阻止解临渊继续为自己梳理杂乱的头发,清理身上污迹。

被二次甩开的小狗哒哒哒跑过来,先是警惕地观察了解临渊一圈,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哈哈地跑到戊寅耳畔喘气,又用舌头舔舐他的耳廓。

金毛——喂喂喂,主人,还活着吗?

边牧——好像快死了,我们去把他埋了吧

“你们也滚。”戊寅抬手推开它们的狗头,背对殿下不想搭理它。虽然后期救主有功,但前期弃主而逃的丑陋行为,让记仇的戊寅决定等明天天亮之后,大的小的一个都不放过。

解临渊等他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这才抄过戊寅的腰后和膝窝,让对方搭住自己的肩膀,弯腰把他抱了起来。

可就在他抱着人起身的时候,一束强光倏然从头顶落下,解临渊迅速闭上右眼调整左眼视力功能,迎着强光望去,簌簌小雨中,薛鸿意骑着变异金翅雀从天而降,身后还载着他的爷爷,军区元帅薛岳。

解临渊警惕地抱紧戊寅,双头犬转身又要跑,却听主人在它头顶冷飕飕地咳了一声,大有你再敢临阵脱逃我就把你做成狗肉火锅的意味。

殿下:“……”

殿下威风凛凛地站在解临渊身前,皱着长吻龇出锋利的犬牙,彪悍护主。

“别紧张,二位。”薛岳从金翅雀后背跳下来,薛鸿意立刻撑开一把黑伞,挡在他爷爷的头顶,左手则是将手电的光调低。就听薛岳低沉浑厚的嗓音随着随着雨水落下,“我们是单独过来的,只是想找二位坦诚布公地聊一聊。”

解临渊虽然刚刚狂暴结束又不知道被戊寅抵住匈口做了什么,现如今疲惫不堪,但气势依旧盛气凌人,嘲讽地说:“你所谓的单独,就是单独带着一个连的特种/兵过来和我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