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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国漫(2 / 2)

想到这里,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不对啊,即便她无法分辨《溯流》的主角是谁,可按照常理推算,国漫中越重要的角色,戏份剧情占比越重的角色,建模便会越精美,给他配音的演员多半也会经过精挑细选。

试想一下,建模师又不是闲得没事,不然绝

不会给一个无名之辈配上精美绝伦的顶级建模,

而《溯流》中恰恰有这样一个人,

他虽只在第一季最后一集出现了一次,可他刚一出场,那举手投足间的气韵便让人为之倾倒。

夏柠记得那人广衫博袖,步履从容地在桃花林中漫步的身影,也记得他手指轻挑慢捻拨动琴弦的迤逦姿态,那可是人物预告一出来,便登顶国漫美男榜第一的人物。

而且从他开口的寥寥几句来看,给他配音的,还是个声音磁性性感的低音炮,种种因素综合起来,虽然那人的出场身份只是一介琴师,夏柠却非常肯定,他背后定然另有玄机。

那个琴师似乎名唤陈简。

而从他和侍从所言中可知,他曾在纪国出现过。

不知为何,夏柠先前对《溯流》的记忆模模糊糊,可就在这会儿,她坐在床边,依稀竟能忆起国漫里的些许细节,甚至一段段的人物对话,有些记忆更是清晰得如同昨日再现一般。

而她也没注意到,一直被放在手中把玩的巫神令,上面的光泽似乎亮了一些。

陈简,这个人曾说自己在纪国贵人家做过琴师,那么或许,他现在已经在纪国了?

夏柠左思右想直到夜半才昏沉睡去,而她想找的人,此刻正在王都的仙源琴室。

祈简一行从颖水便开始疾行赶路,直到今日初晓,才进了樊城城门。

说来不巧,他今日进城之时,恰好看到两位王姬的车驾驶入宫城,后面坠着许多自发跟从的平民,几乎所有人,都想凑上前去,看看名满王都的美貌王姬到底是何模样。

祈简虽说是想看热闹,可未赶得及一睹王姬真容,他也无甚所谓。不多时,阿久过来迎他,亲自为他驾马驱车,一路主仆二人并未多话,只听沿途平民对此事议论纷然,所言多数围绕王姬之美。

祈简端坐车中,手持素卷,青色深衣委地,狐裘斗篷上的皮毛衬得他皮肤莹白如玉,不似真人。

云石静坐在车厢一侧给寮炉添碳,马车穿过街巷,外面民众议论清晰可闻。

“公子?您不是说想看热闹?这纪国之人实在夸张太过了些,都快要将那王姬说成神女下凡了。”

祈简闻言头也没抬,只淡漠道:“这不是错过了,我没见过纪王之女,自是不知她长什么模样,你想知道这个,不妨问问阿久,他知道的许是多些。”

阿久在厢外驾车,听到里面公子和云石的对话,便道:“新认回的纪国王姬的确姿容绝尘,那些百姓倒也没说假话。”

云石正看着公子侧容,一时不察,竟脱口而出道:“那与公子相比如何?”

这话一出,气氛登时一静,阿久默然未发一言,而祈简唇角微勾,抬起头看向云石,清浅道:“跟我相比?”

云石连忙摇头,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示意他已经闭嘴了。

果然祸从口出,圣人诚不欺我。

到了琴室,阿久将近两年在纪国的经营账本悉数交给祈简,并将最近有关樊城的各项消息向主子一一

汇报。

“公子,

昨日得到的消息,

先前纪国太宰阴家和将军府范家联姻之事,好似出了变数,阴桓的小儿子在春风楼喝酒时,言语间对范家颇为不满,说是范家出尔反尔,两家说好的联姻之事说变就变,还说这等背信之人,不可深交。”

祈简:“可知其中变数为何?”

阿久摇头:“暂时未知,只听说范疆在家鞭挞了其子范起一顿,想必此事跟范起有关。”

不过无论两家矛盾因何而起,这事一出,想必关系不复从前,这两家,一个是纪国文臣之首,一个是兵权在手的武官之家,两家不睦,对他们来说,今后便有隙可寻了。

“嗯,还有呢?”

阿久:“我们在邹国的人马已经截下了曹功的粮队,但曹功勇猛,此事虽成,我们也折损了不少好手。”

祈简放下一本账册,复又拿起另一本,道:“没有暴露吧?”

阿久:“应该没有,陈远本是山匪出身,做起劫道杀人之事得心应手,且他素来为人谨慎,当是不会留下把柄。”

“邹国那边呢?临远可有消息传来?”

“回公子,临远前日传消息回来,说是已经跟康先生汇合,正将邹地的产业整合向燕国转移,只是康先生他们暂时还不想离开邹地,临远也拿先生没有办法。”

祈简闻言用手轻撑额头,思忖片刻,道:“那便由着先生罢,他既然还不想走,必然是有不想走的理由,叫临远务必保护好先生,一切以先生安危为重。”

阿久应下,接着祈简便又问起周天子的巫神令一事。

“公子,此事未有进展,只知神令最后出现时,的确是在纪国,可其究竟流落何方,还未有线索。”

且神令一事事关重大,不能大张旗鼓去寻,这样一来,事情进展难免滞缓。

祈简闻言闭目凝神一瞬,继而开口道:“云石,去请商巫进来。”

“公子!”云石眼神急切。

“去请!”祈简言辞清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云石只得出门延请商巫,阿久在一旁侍立,不发一言,他知道,但凡公子决定之事,规劝再多也是徒劳,时日长了,他便不再做这些无谓之功。

只是商巫占卜虽然神诡,但每次卜测需耗费公子自身精血,公子身体本就多病,每次占卜,事后总要大病一场,久而久之,他们这些伺候的下仆总希望这种事越少越好。

不多会儿,云石便带着一个黑衣黑袍的高瘦男人过来了,男人进了屋,将罩着自己面容的兜帽取下,登时一张枯如树皮的面孔出现在烛光之下。

他的瞳孔漆黑,眼白极少,看人时直勾勾的,渗人极了。

“怎么?到樊城第一日,就唤我来占卜?”

声音也听着桀厉阴沉,给人一种不怀好意之感。

祈简却对他这副面孔不甚在意,只言道:“巫神令在纪国。”

“你说什么?巫神令在纪国?这是真的?你怎么知道的?”祈

简只是简单一句话,商巫便再也不复刚才的阴沉模样,反而一脸狂热兴奋地凑近他。

“你不必管我如何得到的消息,我此番带你同来纪国,便是为了此事,若我所料不错,只有得到巫神令,你才能借其中神巫之力,恢复自己原来模样,可对?”

商巫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追问:“巫神令在哪里?”

祈简望进他黑沉的眼睛,道:“这要问你。”

问我?商巫不解。

祈简也没跟他卖关子,直接道:“你来用我的血卜算,或可得到巫神令下落。”

商巫疑道:“巫神令为何会对你的血有反应?难道你有巫神一脉传承?”抑或血脉?

祈简不言,只用短匕在火上烧了一会儿,然后割开自己手掌,将鲜血滴入碗中交给商巫。

商巫见状不再多问,从怀中拿出一副青铜色龟甲,将碗中鲜血浸润龟甲纹路,嘴里默然祷念,额上青筋陡起,整个人顿时大汗淋淋,似乎痛苦极了,与此同时,祈简面色也越发苍白起来,没一会儿,他便不由得躬下身子缓解痛苦。

云石和阿久连忙上去扶住他,好在没一会儿,占卜仪式便完成了,商巫站起身来,他脸上的纹路更多了,声音也更嘶哑了些,可他面带笑容,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这该是成了。

“在王宫!巫神令在纪王宫!我能感觉得到。”

还有呢?能再进一步吗?比如具体在哪个宫殿?哪个人手上?

商巫没好气地嗤笑一声,能卜算到东西在王宫已是幸中之幸了,寻找的范围从偌大的纪国缩小到了小小的纪王宫中,这还不够吗?他会的是巫术,不是神术。

为人可不能太贪了。

云石讪然低头,是他想当然了,不过现在知道东西在纪王宫中,那就得想办法进宫去,或者跟宫城中人有所来往,如此,找起东西才能更方便些。

祈简平复了下胸中翻涌的气血,继而撑起身子转向阿久,问道:“你名下产业,可有跟王族之人有过来往?”

阿久:“回禀公子,纪王二公子颇喜音律,时常约人来琴室静坐听音,听说最近他府上正在招募琴师,或可从他入手。”

“也好,那你便去安排。”

阿久应声便要下去,商巫眼珠转了转,本想说些什么,可犹豫了下,终究还是自己带上门出去了,现在已经知道了神令下落,或许他有可能,比祈简先一步拿到神令呢。

册封仪典结束后,夏柠和平娘在宫中好生歇息了几日,接着,纪王为她们延请的老师便进宫了。

虽然已经知道这个世界是国漫衍生而成,但夏柠仍然对其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索欲,信息是世界交往流通的本源,只有掌握了有关各国的各种信息,她才能据此做出判断,来确定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且《溯流》第一季只笼统交代了故事发生的大背景,对于各国由来繁衍及盛衰之变少有提及,夏柠看完那些,脑海里仅有

的印象就是赵国是当世强国,其兵威势重,为诸国之首,关于其他各国,她就知之甚少了,当下,她最该补足的知识,便是对这个世界的认识。

自她来到这里,成为莲姬的女儿时,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就不仅仅是一部动漫了,这是一个无比真实的乱世,她要在这里好好活下去,非得对其了解透彻不可。

“阿宁,我有点怕。()”

“?()?[()]『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平娘往后看了一眼跟着她的侍女,然后悄声道:“我不识字啊,阿宁,若我学不会这些,先生会不会罚我?”

先前在主家的时候,她可是亲眼见过先生惩罚学生,直接把戒尺都给打断了,那些孩子哭声撕心裂肺的,就是这样,家中长辈还得跟先生道歉,时至今日,她想起那个场面依然后怕不已,于是天然对老师这个角色产生了畏惧心理。

夏柠对古字其实也一知半解,不过国漫中的古字,常用的她见了大概能认出来,认不出来的也能猜个大致意思,不影响什么,但是让她写的话,就比较费劲了。

说到写字,她便又万分庆幸这个世界是由国漫衍生而成,人们彼此交流用的都是普通话,而不是真正历史上那种古代官话。

“没事的,这不是有我陪着你嘛,我也没识几个字啊,再说了,我们如今是公主了,便是学得不好,老师最多找父王母后告告状,至于惩戒,该是不能的。”

夏柠安慰平娘的话刚一出口,后面朝华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语气轻快,隐约还有几分得意。

“没错,阿宁说的没错,咱们便是学的不好,老师最多也就找父王母后告状罢了,敢惩戒我们,他们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两个妹妹都这样说,平娘便放松了一些,她看着朝华走过来跟她们坐在一起,便问道:“妹妹跟我们一起上课吗?”

朝华怨气颇重地点头,“母后说我之前上课没学到什么,便要我跟你们一起重学,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听说这次给咱们上课的先生很年轻呢,说是太史令家的公子,才从燕国回来不久。”

几人正待细说,殿前一阵响动,接着一个清俊男子步履稳健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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