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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6 章 情浓(1 / 2)

虐文求生游戏 碉堡堡 6763 字 6个月前

空间站的力量凌驾于一切之上,只要陆延的能量足够,他甚至能轻易击杀檀越那种级别的半步金丹仙境。

毕竟手机屏幕里的游戏角色无论武力值点得多么高,都比不上屏幕外的手轻轻按一下暂停键,这就是操控者与被操控者的区别。

南陀身躯悄然倒地,眼睛死死瞪着上空,分明死不瞑目,就连他在四周布下的障眼法也随之消散。

陆延听见魔兵在附近巡视的脚步声,直接摘下南陀腰间的灵囊,手腕一甩,那柄由月华凝成的剑刃便如飞矢甩出,正中尸体咽喉。

刹那间,剑刃好似冰雪消融,燃成一簇白色的火焰,悄无声息便将南陀的尸体焚了个干净,连灰烬都没剩下。

“呼……”

一阵风过,火熄了。

无妄宗,七星宫。

值夜弟子原本照常前来殿中巡视,忽见其中一盏地金莲花灯烛光渐微,青烟袅袅,竟是在眼皮子底下灭了,登时惊得面色大变,连滚带爬跑出了外间:

“不……不好了!快回禀宗主,大长老的本命元灯灭了!”

这本命元灯原是仙宗大派掌控弟子动向的一种法门,需神魂一缕,精血一滴,融入红蜡,再以佛门至宝“地金莲花灯”盛放,长长久久供于殿内,风吹不灭,雨淋不熄,只有弟子身陨才会熄灭。

无妄宗里有资格供奉本命元灯的不多,方才熄灭的那盏恰好刻着大长老南陀的名字,故而那弟子如此惊慌失措,消息传遍宗门内部,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

“荒唐!大师兄一身修为不俗,这世间能胜过他的人寥寥无几,到底是谁敢与我无妄宗作对?!”

问剑殿内,无妄宗的两名长老和宗主檀越都到了个齐全。他们本是同门师兄弟,情分非比寻常,虽然因为檀越坐了宗主之位私下有些不服,但如今有人挑衅到头上来,一时也顾不得许多。

三长老止嗔性子最是火爆不过,当即又惊又怒,气得拍断了扶手:“待我施法引魂查明因由,必然要那人付出代价!”

四长老若善劝道:“三师兄,此事暂且不要宣扬,你大张旗鼓摆下引魂阵,岂不是惹得人心动荡。”

止嗔骂道:“人心动荡又如何,人家都骑到你脖子上拉屎了,你还像个佛爷似的一动不动!早早投到罗汉宗算了!”

若善闻言面色微变:“你!”

就在二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道平静的声音骤然响起,打断了他们:

“诸位师兄弟,如今大师兄尸骨未寒,我们实不应乱了阵脚,方才我已经掐算过大师兄的亡魂方位,北水属阴,又在高位,恐怕与魔域脱不了干系。”

听见“魔域”这两个字,止嗔的脸色微不可察变了变:“自那孽障灰飞烟灭后,魔域一向无主,十年前虽来了个应无咎,外间将他传得神乎其神,我却觉得不过是故弄玄虚,无妄宗内除了檀越师兄,便只有南陀大师兄修为最高,他当真有那般本事?”

若善沉吟道:“

修仙界中高手济济,多有无名之辈,说不定就出了哪个厉害人物。”

他这番话一说,倒让人不禁想起前些日子传得沸沸扬扬的一件事,如今仙门百家都盯着心魄,暗中派了不少探子上魔域,听闻那无咎尊主有一个心腹总管,巧言令色,舌灿如莲,他放言称天下能败檀越之人不下五指之数,又大肆嘲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若善思及此处,自觉失言,掌门师兄一向心思敏感,自己何故惹他不快。

檀越倒是神色如常,恍若未闻,他静静端坐蒲团之上,生得温眉润眼,观之可亲,实在不像剑修:“师兄言之有理,只是兹事体大,若传扬出去难免让人笑我无妄宗实力不济,堂堂大长老被人斩杀便罢,却连个祸首都找不出,故而只能暗访,却不能明察了。”

止嗔倏地起身道:“你是掌门,不可轻动,此事我去查便是!”

檀越并没有立即同意,而是闭目沉思片刻才道:“此事倒不需师兄出面,我曾在魔域埋下一颗棋子,此时动用恰是时机……”

殿内长明灯烛火幽微,掩去他逐渐低沉的声音。

陆延尚且不知道无妄宗的对策,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放在心上,魔域都快成探子窝了,多来一个不多,少来一个不少,他平日修炼已是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功夫去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你天资极佳,比起本尊当年也不遑多让,只是性子懒惰,半月前传你的剑招现在还没练熟,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筋骨。”

应无咎自从那日收了陆延,对这个长相极佳又十分戳他心窝子的“男宠”格外疼爱,平常送出的上等功法奇珍宝贝自不必说,甚至每天都会抽出一两个时辰来亲自指点他练剑,奈何陆延这厮是烂泥扶不上墙,让他练气打坐,修为一日千里,让他勤恳练剑,真是比剥了他的皮还难!

应无咎爱之深责之切,难免窝火。

“尊主已经是天下少有的高手,我又何必辛苦去练什么剑,实在于此艺不通,天生缺窍。”

红纱帐内,陆延懒懒靠在床头,怀中搂着应无咎,清秀修长的指尖抚平对方皱起的眉头,心知这人心里是憋了火气。

本来嘛,堂堂一尊之主,肯亲自指点陆延这个新手练剑,那是多大的耐心和荣宠,偏偏陆延不识趣,能躲则躲,躲不了就装病,一共四十八招剑谱,他到现在连个入门都没练熟,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气——

更何况应无咎还不是泥人,是个隐形的炮仗。

“你少拿这些好听的话来哄本尊,懒便是懒,找什么借口。”

应无咎枕在陆延腿上,眉头紧蹙,语气带着淡淡的不悦,却见那人低头用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看着自己,笑吟吟的也不见生气,骂便听着,生气了就哄着,实在让人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是是是,我明日便去后山练剑,只是不能在尊主身边伺候,心里觉得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