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舔了。”
“……唉?”
“听懂了吗?听懂了就快点给我起来。”见他还一副不为所动——多半是装的——呆滞样,我索性踢了他一脚,又迅速地起身变换了方向,一边用手扶墙,一边将十分圆润的屁股翘高,“小公狗,别磨蹭了,赶紧来操我。”
我的话音才刚落,某根让我异常中意的阴茎便径直闯入。
纳色几乎是将我彻底压在了墙上,接着便开始狂插疯撞,次次都是凶狠而狂暴,仿佛是要将自个儿的睾丸都顺势捅进。他干得很爽,而我被干得更爽——我近乎是吐着舌头且留着口水在挨操。
正因如此,我突然感到相当后悔。我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和别的狼人干上几炮,也后悔自己为何没有早点遇上他,没法早早就做爱做得这般爽快。
纳色是根优秀的按摩棒,是架优秀的打桩机。他在这方面实在太过优秀了,值得人夸奖,也值得让人把他当做性奴欺负饲养。
“主人……唔,主人。”他仍在气势汹汹地运动不停,却又像只渴盼关爱的奶狗舔起了我的耳朵,还又可怜兮兮地低声言语起来,“我真的好舒服啊……”
而我却是一句话也不回复,反倒闭上眼叫得更大声,还暗自使了些劲,企图将他绞得更紧。
我背对着他。
我浑身赤裸。
我相当投入地享受着这场性爱。
如果他想要动手做些什么——比如想要杀了我,报我杀他全家之仇,这会是他动手的最佳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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