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说……说什么啊……”
“是你操那个混蛋,还是那个混蛋操你?”
“我没有……什么都没有……”一提到这件事,他居然真真切切地委屈哭了,“那个人……他有把我捆起来打屁股,也有强行往我的……就是,就是屁股里塞奇怪的东西,但其他真的……真的没有做……”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情竟突然好转:“哇哦,那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淫荡得多。”
“我……嗯,我不是……我没有……”
“还害羞上了?”我稍微低下身去咬他的乳尖,但马上就被他极其用力地往上顶,极其疯狂地撞出越来越夸张的动静,“其实我也该早点想到,会被那个油腻男搞来当小性奴的家伙怎么会是块不解风景的木……啊!我早就说了要你别乱动,你怎么还越顶越疯了!”
“救命……呜……好舒服……”
“艹……”
“还要更……啊,好棒……还要……”
“不、不行了……”
“对不起,但是马上……啊、啊啊……真的马上就……再等一会儿就好……”
“什么等一会儿啊……”
“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给……脑子……器官……呜呜呜……什、什么都可以……我会全部射给你的……求你,求求你……”行动与言语完全不一致的他一边哭得好大声,一边撞得好用力,“我马上就……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咬着牙,伸出手,不假思索地掐住了某只雄性生物的喉咙。而他立刻就在猛然大声哭叫的同时射了出来,已与我见过一回面的精液争先恐后地灌入我的体内,我亦陡然变得瘫软。
虽然并未精疲力尽,我也的确被这场比自己预料更为刺激奇妙的性交夺走了很多精力,因而选择暂时将脸埋在他那触感极佳的胸口休息。可惜没隔多久,依然埋在我体内的兽人最佳身体零件便重新动作了起来,再次做起了不分轻重的大型活塞运动。
于是我猛地起了身,又一把掐住了对方那可完全谈不上纤细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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