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我其实很喜欢看人在我面前哭,但也必须是因恐惧而流泪或哭泣出声。
但这名与我在此地意外邂逅的兽人显然不是为此而哭,而是将突然出现的我看作了一根救命稻草,看作了未来的感谢对象。我对此倍感不适,可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进行阻止。
不,我明明知道该怎么做。我有多种方式可以让他迅速陷入昏迷或当场死亡,但我当时就是忘了该怎么做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他靠着我哭。
等到这名外形条件很不错的狼人终于哭舒服了,他也终于能够跟一直保持安静的我搭了话——虽然从他嘴中泄出的话语声内依然带着异常明晰的哭腔:“对不起,请问你是……?”
我继续呆呆地看了他几秒,便再一次掐住他的脸,并以此施力将他的整个上半身往身下的柔软床垫上按。
“救……对,对不起!求你……!”
我的手离开了他那与寻常人类相比的确很不同的脸颊——就是个漂亮的狼头,缓慢地触上他那亦比寻常人类更粗的脖颈,抵上他的喉结。
“别这样做……我什么都,什么都可以……”
“你好吵。”说着说着,我就毫不留情地在他那被柔软毛发遮挡住的乳尖上掐了一把,甚至毫不温柔地去捏了把他那还圆润翘挺的屁股,“给我闭嘴。”
“唔……”yцsんцщц.cⓛоцⅮ(yushuwu.cloud)
“你应该是硬着的吧?我要好好用一用你。”稍微使了使劲,我就让那把显然价格不菲的精致贞操锁化为再无使用价值的报废品,“如果你做得不错,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放你自由。”
某名绝对已经成年的高大雄性怔怔地咬住嘴唇,显得既吃惊又迷惑。
“你看上去貌似是个狼人,是黑慈地的?还是黑阳地的?”
“……是黑台地的,我是那里唯一的狼人了。”
“哇哦,居然是黑台地的。我以为我之前把那边的狼人全部清除掉了,没想到还会有漏掉的。”
“咦……天啊,等等,难道你是那个……”
“哎,没错,但这些事其实都不重要啦。”我望着那根尺寸的确很不错的阴茎,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燥起来的唇,“最重要的是你现在到底硬不硬,你的这根好东西到底能不能让我满意。”
“恶魔……”突然之间,原本有着极大反差萌的哭包兽人就变成了愤怒的可怜虫,“你是个恶魔!别碰我!混蛋!”
“天啦,你好可爱哦,又好可怜,都不怎么会骂人呢。”兴致高涨的我笑眯眯地将他看着,难得没被顺势激怒,“你待会儿还是继续给我哭吧,还是那种事最适合你。”
压根不想搭理对方那不值一提的挣扎行动,我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性器。外貌狰狞的夸张圆柱物填满了我的整个口腔,而他也猛然发出难以克制的低哼与急喘,还情不自禁地直接叫出了声。
他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