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口烂红一片,又俯身同他亲嘴,两舌勾搅,涎水涟涟,唇红齿白的两张粉面相贴相挨,真个情真兴浓,亲热无比,手上互摸胸乳,揪捻奶头,直
弄的你叫我亲达达,我喊你肉儿乖乖,淫声艳语往来不绝。二童皆容貌俊秀之辈,此时身傍花丛,但见魏紫吐蕊姚黄夺艳,更有香风摇落金银桂
子,可谓头枕落英,身披丹桂,戴天而履地兮,二阳相媾,令人窥之忘神,心魂驰荡,几似身在凌霄,睹仙童合欢。
这般肏干了会子,花怜闭目大喘,吟声愈高,眼见得又要泄身,玉念一把掐住他胯间小物,堵了马眼,偏不许他丢,胯下肏的啪啪作响,
弄了一个太山不泄土。花怜被堵的精液回流,只觉小腹又痛又胀,急的便体透红,泪汪汪“亲哥亲爷”的哭求不住,玉念道:“哥哥肏的你可好?
你要听话,便让你泄来。”
花怜哭叫道:“听话听话,日后定事事都依哥哥的。”
“空口无凭,你立个毒誓来。”
花怜只苦下身之欲无处得泄,若能登得极乐,便是立时死了也思量得,立个誓又算甚么,当下开口道:“亲哥,我若不听你的话,叫我屁
眼烂了生碗来大疔疮,害三五年黄病,匾担大蛆叮口袋。”
玉念这才允他,甫一松手,那小鸡巴便鼓动几下,自铃口淌出几股白浊汁液,玉念胯下速捣,令花怜没高低淫声浪语叫着才过,花怜好容
易得泄,在下以手举股承受其精,乐极情浓,吃他浓精一烫,竟是也跟着又流出一股精儿来。
已而抽出那话来,花怜又放在口中替他吮咂净了方才圆满。幸得潘大爷封园清人,二童心知无人打搅,也不着衫,就这么天光下赤条条并头交股而卧,玉念抱过花怜在怀中抚慰道:“好贤弟,可受用了?”
花怜道:“头回与哥哥同弄,手段果然不俗。”
玉念却长叹一声道:“贤弟是顶顶有福的人,无忧无恼,快活似神仙。”
花怜转头问道:“玉哥儿与我是一样的人,何出此言来?这园中吃穿用度俱是上品,每日不受妈姐打骂,当家大爷性子宽厚人又威风,我巴不得日夜侍候左右,远远看他一眼都好似在梦里一般,哪有不快活的?”
玉念道:“我这傻弟弟,真不知你是真呆还是装呆哩,花园虽好,你能住一辈子不成?你把大爷当佛供着,大爷拿你当个玩物虫儿,他心里装的都是林小姐,几曾正眼看你来!”
一番话说的花怜黯然无语,末了,扭头向外嗫嚅道:“不看便不看,我本也生的丑陋,自不配被他看的,他愿意待谁好便待谁好,与我又甚么相干。”
玉念笑道:“怜弟莫说气话,你外府来的想必不知,咱们大爷素爱男风,于女色上本不甚热心,一专爱结交俊秀男儿,便是那文绉绉的海公子,从前也没少被弄屁股,从打这林小姐来后,不知使的什么妖法,竟迷的大爷转了兴,这才弃贤弟这副花容月貌于不顾,不然大爷怎有不爱你之理,你忘了暖房那夜大爷夸你曲儿唱得好,还赏你东西来?”yūsんūщūd∂.cǒм(yushuwude.com)
花怜恍然道:“确是如此,大爷那晚拉着我亲亲热热的饮酒做耍,第二日就抛的干净再没叫我伺候,我还纳罕来,原来全是林小姐做鬼儿,成日价霸着大爷,好似那惑乱皇上的狐狸精,多早晚来个老法海将她打出原形来才好哩。”
玉念忍笑道:“贤弟这般受气,哥哥见了都觉难忍,若有法子给她吃些苦头儿,你说好也不好?”
“自是好的,到底是何法子,哥哥快说来与我听。”
“贤弟莫急,你道这林小姐为何整日缠着大爷?还不是为干那事,她那骚逼你今日也看见了,水淋淋紧凑凑还会喷水儿,正是画儿书上说的宝壶名器,淫性最足,一日离不得鸡巴攮肏,咱哥俩寻空子将她狠弄一弄,杀杀她的淫性,看她还缠大爷不缠。”
花怜“咦”了一声道:“这法子不好,女子骚逼又宽绰又湿滑有甚弄头,只这一头我便做不来,再说大爷日日不离左右,哪来的空子可寻?就算真正做成这事你以为咱哥俩还有小命可活,看大爷不拆了我的骨,扒了你的皮。”
玉念道:“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你若不干,擎等着屁眼烂了生杨梅大疮,来年害黄病,匾担大蛆叮口袋吧。”
花怜小声道:“匾担大蛆叮口袋,管我甚事…”
玉念道:“你这小狗骨秃儿少装熊,你不入伙倘若事发了我就把你也咬出来,只说是你指使的,看大爷饶你不饶。”
花怜苦着脸道:“我的哥,可消停些罢,哪来的这码子乱事。”
玉念道:“你懂甚么,眼界恁低出门叫癞象也拌一跤,这般懦弱,活该你有福难享,只得哥哥我一人受用了,你听我说,潘大爷是有家业的人,哪能在庄子里长住,约莫不日便要回家探看,那时你只管拖住吟春香爱,不叫她二人去林小姐处,其余的你不必管,哥哥我自有手段降得她服服帖帖,大爷不走怎变出二爷来?这活计轻省简单,你总做得罢。”
花怜瞪着双圆眼,盯着玉念看了会子,这童儿性子老实,又有几分呆气,说了听话,就会听话,虽也知事不可为,却不知如何不可为,心中颠三倒四了会子,终是点头允了。
二人再也无心温存,起身穿了衣裳,傍墙根悄悄溜出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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