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仁道:“非无动于衷,乃是心中爱重,不敢唐突冒进,横竖将身在此,随小姐玩弄罢了。”说毕乖顺躺好,装出副老实模样,倒好似她
俎上鱼肉一般,只是胯间之物早将袍衫支出老大个帐篷来。
林小姐哪经得这些,从来都是被迫承欢,今日竟换了自家玩弄男人,心中一荡,穴中又滑出一股水儿来,更觉阴中空虚,桃瓣翕合,春情
着实难耐,也不做它想,壮着胆将玉手探至袍下,隔着绸裤便去抓那肉根,一触之下方知厉害,潘大爷这话儿忒也巨大,一手难握,只觉手底滚
烫,青筋突跳,复拉脱汗巾,将裤儿褪下,那老大一根热腾腾物事便跳脱出来,灯下观瞧,只见它:红赤黑须,竖立昂健,身长八寸,难握难量。
圆月弯刀,一弧肉茎头里翘;暴怒奢棱,敢将精华囊中藏。粜牝籴阴惯常事,曾与佳人斗几场。斩得红香胯下啼,春潮几泛方得赏。
辰星早被刘士远等人带坏了,见了这粗壮鸡巴,便觉是个爱物,垂首就去吃它,小嘴大张,险些含那龟头不进,用力一歘,方才尽吞,灵
舌搅扰,香腮瘪吸,作弄的潘大爷于枕上长吁短叹,连番叫爽。
“我的心肝,切莫裹的恁急,你将腿儿跨来,郎君也叫你一并畅快。”说着将辰星抱于身上,仍令她趴着品箫,自家抱了粉臀张口去吃美
人花穴,二人首胯相接,濡濡顿首,竟是做得个回文之法,你含得我鸡巴,我吃得你骚逼,可谓二体同感,堪证心根。
辰星连日品箫,早非新手,朦胧中似乎已知如何作弄最令男子癫狂,将个龟头尽含后,垂首一探,竭力又吃进一截来,双手并握余下肉
茎,十指频移,螓首前后,将个肉笛吹的津津有味,啧啧作响。如此作弄了会子,复全然吐出,用口噙着头儿,往来哺摔,又翻其根,摸出一对囊
袋,并着黑须吃进口中,轮流吸吮,百般抟弄,将对阴囊吃的鼓胀充血,鸡巴也愈发坚硬起来,突突蹦跳,大有一触即溃之相。
小嘴稀溜溜,紧兮兮,直吮裹的潘大爷神魂飘渺,凤仁手中挟着玉腿,口鼻尽埋花穴,一面衔着花核啃噬,一面曲折双腿,紧绷小腹,鸡
巴抖了十数抖,阳精几欲彪出,辰星见状,忙伸出纤纤玉指,将个龟头小眼紧紧顶住,那精儿经此一堵,竟黄河倒流,潘大爷“哎吔”一声叫道:
“娘子作甚怪样,缘何不让郎君泄来?”
辰星口中娇喘息息,挺着臀儿上下起落,把自家湿淋淋玉户往后凑去,说道:“潘郎再吃重些才好,怎可撇我一人煎熬,自己先行泄去。”
凤仁道:“便是此时与你对丢。” 言罢,长伸二指于穴中抠挖,大嘴狂吮花核,抽舔搓捻,使尽了勾栏种种手段,辰星哪是敌手,果不多时,便听那小姐喉中哦哦,玉体辗搐,穴儿忽的重重一缩,便喷出股清液来,直扑了潘大爷满头满脸,凤仁亦不遑多让,鸡巴堵在她口中,劲腰急提,深送几次,也抵着喉眼射个痛快。
二人大泄,头胯相埋,颤颤搂抱一团,均感畅美异常,良久方情潮退去,凤仁将林小姐娇躯抱过,烛光下但见佳人星眸闪闪,春意迷蒙,绮色艳丽,嘴角、玉脯皆是沾了点点浓精,好比那广寒仙子淫情动,含情脉脉赐枕席。
世间但凡男子,见此香艳之景无不动情的,潘大爷瞪着眼只顾痴看,辰星见他满脸挂着春水湿湿沥沥的,不由抿唇低笑,扯过帐子为他揭了,潘大爷一把按定,翻身覆上香躯,笑道:“小淫妇儿喷的好潮儿,兜大爷一头一脸,倒作笑起爷来,看不将你狠狠整治。”说毕,双手分开玉股,剥的花心大开,脐下那话儿又挺胀起来,照准红湿浪洞便加力直顶,鹅蛋大龟头将个花口推凹进去,豁的侵入,辰星吃痛,连连退缩,却被凤仁紧紧搂住,动弹不得,讨饶道:“潘郎徐徐入来方可,这般使力,恐弄坏了身子。”
凤仁大喘道:“娘子一副浪逼连刘、海二根鸡巴都吞吃得,哥哥这物事自不在话下,张张腿儿,多流些春液来作趣才好。”说着仍用力抽顶,按着胯间不叫她挣脱,直将个火烫巨物入至大半,才觉顶至花心,那鸡巴却是柄好弯刀,龟头朝上翘起,抽来送往,次次刮中骚肉儿,不过几十提,林小姐便觉牝中又痛又快,火一般的烙热,苦去甘来,口中吟哦咿呀,莺声不绝,潘大爷见美人得趣,双手高执金莲,窄胯款摆,更是极力抽提,频频肏弄,及触至痒处,辰星便仰面娇啼,凤仁一进一退,一冲一突,把个小姐弄得千叫万唤,淫态百出,后来再呼不出声儿,只是颦蹙春眉,牙关紧闭,下面滔滔汨汨,不知流了几多淫水。
凤仁知她即临妙境,想弄了这会子也将浪逼肏熟了,复腰下重顶,将穴外的小截肉茎一并顶进穴中,林小姐正身置云雾,飘飘欲仙,忽吃这一狠入,“啊呀”一声尖叫,但觉花心颤颤欲裂,痛及五脏,可那大龟头子直攮进去,正正顶撞于极深的痒处,轻抽缓干几下,复又爽遍全身。
辰星这般苦一阵,甜一阵,便知死活不远了,玉臂攀上凤仁滚烫胸腹,抓着那健肉儿,口中悠悠长叹道:“狠心的郎君,你弄死我也。”转而汗淋气凑,四体难支,叫声罢了,娇躯颤颤,缩着小腹,将些春潮蜜液尽数又泄一回。
潘大爷深入牝屋,吃她媚肉重缠,香潮冲顶,早已便体酥麻,翕然畅美不能尽言,抱定小姐狠干不止,真个是:金枪难挡,狂采花营,柄居体内,牝和柄身。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止;情逢佳人而炽,万中无一。嘤嘤切切鸾逐凤,唧唧咿咿逞淫声。佳人妙体浑不胜,娇呼潘郎纳精来。
二人这般纵欲忘形,极享人间畅美,潘大爷这般狠打狠肏,撞的林小姐一波情去,一波又来,不多时只觉阴中极深处热液一淋,直烫的那娇户抽搐不止,连带小腹一并紧绷,娇吟着又泄去了。原是凤仁亦至美处,阳精喷涌,二人高呼低吟,下体紧凑,紧抱着对丢,俄顷云消雨疏,仍难离情穴,贴胸摸股,耳鬓厮磨,闻言款款,无般不至,正可谓:一点春心美透,两情相悦缠绵。良兵但逢宝器,定叫牵动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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