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杂着愧疚,春芳低头放下托盘,告了声罪便匆匆退下了。
大泄良久,辰星方才复了些神智,张腿低头再看时,只见花穴中夹着串粗大的佛珠,烂红花口含着颗油黑的香珠瑟瑟缩缩,还在往里吸吮,而那佛珠的另一头还剩几颗夹在菊蕾之中,随着佛珠的抽离,堵在花穴和小腹中的精液汩汩流出,白浆将胯间清水染的浑浊,又消散在整桶热水之中。
“好多,泄了好多,小肚子里,还有…”辰星哭着按压小腹,她想起海公子和姐夫在她穴中轮番射精,还狠狠堵着不让她泄,可怕又销魂的快感冲击着脆弱的灵魂,迫使她将前穴的佛珠抽出,换上自己两根细嫩的手指,顶着那处软肉抠搅,这副身体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她能找到每个令自己颤抖尖叫的地方,却对这被欲望主导的自己万分陌生,菊穴夹着佛珠坐在木制桶底,雪臀顶着圆滑的珠子不住磨蹭,将那刚被拉出的佛珠又颗颗吃进,“我竟然,变得如此淫荡了,呜呜,姐夫,星儿当真是不要脸的荡妇吗,好难过…公子…表哥…啊,星儿又要…嗯啊,泄了啊…”
玉颈高扬,一抹雪脯出水,丹朱小口吐出最后几声娇啼,灭顶的巨大快感中,辰星将佛珠整串拽出,整个下身都剧烈抽搐,前后花穴涌出两团浓浓白浊,竟将一桶热水染的稀微乳白。
洒扫的粗使丫头倒水时还疑惑,今日小姐明明洗的是玫瑰花,怎的有了奶色,莫不是春芳姐姐备水时多加了份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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