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壮男子朱袍箭袖,风尘仆仆自亭边而来,正是那刘府大爷刘士远。不待二人分开,便将上面的海宣一把拽起,不分说的一拳打在脸
上,可怜海公子半边玉面扑的青紫,磕破嘴角,鲜血顺着唇边流将出来。
刘士远此时顾不得审那奸夫,一看地上卧着的林小姐,一对酥胸大敞,腿心冒着浓精,满腔怒气恰似火上浇了油,气的个天灵盖几乎掀
开,双眼突突狠跳不停,指着瑟缩发抖的林辰星怒极失语,又攥了拳想打。
“刘兄且慢,为何动此肝火?”海宣提上裤子,见那闯入的男子极为眼熟,定睛一看却是平日的至交刘士远,虽疑惑万千,但见他怒火攻
心失了神志,作势欲打,心想这一拳我挨了尚且要痛养数十日,叫那娇小姐挨了怕是登时便要香消玉殒,忙开口喝住,上前挡在辰星身前道:“刘
兄为何至此,这位小姐同小弟有些姻缘,却不是尊嫂,刘兄想是误会了。”
刘士远看清眼前之人竟是海宣,一时恍惚,喃喃道:“什么误会,她便是不守妇道,偷汉偷到禅院来了…”说着只觉头痛非常,捂着太阳
穴低头不语了。
海宣在他耳边小声道 :“刘兄看清些,这小姐冰清玉洁,前几日愚弟去兄家拜访时曾有一面之缘,那时便一见钟情,今日之事都怪愚弟
轻浮,这小姐也是被愚所累,万望刘兄高抬贵手,愚弟身家性命皆系刘兄一念矣。”
因缘际会搅缠至此,刘士远心知海宣不是破她原红的野汉,但他今日不过是迟来了一刻,那淫妇怎的就急不可耐的勾上了他的挚友,还在
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淫。
海宣以为他仍把辰星当做了文娘,兀自絮絮叨叨的解释不住,言词间尽是小姐单纯,误被诱骗之语,刘士远哂笑一声道:“贤弟不必多
说,为兄与此女颠鸾倒凤之时,贤弟还在念四书五经罢。”
此回倒是海宣迟怔,刘士远绕过他,行至辰星跟前,蹲下掐着她粉脸道:“小姨子来我家背着姐姐骗奸了姐夫,偷了东西便敢跑吗?”又
将手探下,掀了裙儿,两指挖开那泛着精液的小穴儿道:“方才被海宣肏爽了吗?泄了几次?”
辰星脑中轰然,知刘府情事已然败露,情羞极愧,缩着身不肯做声。刘士远将双指插进穴内,撑搅着甬道内的肉褶,狠狠道:“我再问
你,泄了几次?”
辰星惧他暴戾,只得蚊子哼哼般小声道:“一,泄了一次。”
刘士远复将长指在甬道中重插几下,只见那穴口颤颤巍巍的一阵瑟缩,接着一股花液混着白精儿,在两个男人火热的注视下咕的涌出,淌
了刘士远一手。
“呜呜…”林辰星捂脸小声哭泣,刘士远一把抱起,大步迈向近处的房屋,冷声道:“贤弟不妨同来,为兄叫你看看这冰清玉洁的林小姐能
骚浪到何等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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