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哀哀轻叫。
入了半根,刘士远已被阴道中蠕动的软肉缠的浑身酥麻,几欲丢精,便是他如此轻抽缓入,娇娇的林小姐仍是痛的轻轻颤抖,白臀向前躲
着,却每每被拉回并多顶入一截,穴心被鸡巴撑出个圆孔,皮肉紧绷,凄凄惨惨的好生惹人怜爱。刘士远俯身摸上饱满的小乳儿,指甲轻拨两颗茱
萸,弄的穴肉一阵抽紧,咕的又吐出一口水来,夹的他猛一挺腰,将七寸长的鸡巴尽根顶入,插的辰星扑在床上,啜泣连连。
刘士远忍住花穴中令人做狂的吸吮,有意要拭她新红,抽出鸡巴一看,却是干干净净,一丝胭色也无,心中顿时火冒三丈。平日里只有他
刘大爷采花戏弄蝶的份,哪曾受过此等绿帽之辱,不知那奸夫是何人,又是何时成奸…目光落在光溜溜的林小姐身上,心中恨道,好个大家闺秀,
小小年纪就学的偷人养汉,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何脸面在爷跟前拿乔?
刘士远满眼乖戾,薄唇紧抿,双手掐定辰星纤腰,将个怒胀的鸡巴对着那翕张的桃瓣猛的就是一入,小穴却不知他的怒火,仍是热情的缠
裹上来,流着水一口口用力的吞吃缩纳,火热湿滑的含吮令他小腹一紧。
“淫妇!”,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随即而来,皮肉相撞啪啪作响,直捣的嫩穴糜红一片,汁水四溅,白腻圆臀肉波震颤,辰星从未被如此粗
暴的对待,捂着嘴巴呜呜咽咽,虽然心中拼命抗拒,可尝过情欲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的一次次被撞出快慰,剧烈的侵犯没有令花穴受伤,那极有弹性
的嫩肉反而吸的更紧,潺潺春水流的更欢。
“骚货,吃那么紧作甚?一刻也离不了鸡巴吗?”刘士远啪啪抽打泛着粉红的臀肉,心中又恨又痛,她真的不是处子吗?为何那纯净至极
的面容下,却生着这么一副淫荡的小穴儿,嫩软红香,越肏越紧,就算被粗暴的侵犯也哭着吸吮着鸡巴不放,天下间再没有此等销魂噬骨的所在,
想着这绝妙感受也曾被其他男人共享,他就嫉妒的发狂。
“碰到男人就流水的淫娃荡妇,今日大爷肏死了你,肏碎了你,让你发骚,让你偷汉。”
“我不是,不是荡妇…你走开…不要插了…好痛…”,蒙在被中的啜泣声闷闷的,粗鄙下流的羞辱不断袭来,辰星哭着伸手向后推那狠狠撞来的结实小腹。
“不要?”刘士远冷笑一声,“看看你的骚逼湿成什么样子,浪水喷的褥子都湿透了,这叫不要?骚嘴儿含着爷的鸡巴吃的咕咕直叫,骚肉儿又夹又会吸,这叫不要?这么浪荡不要脸的穴儿连青楼的婊子都比不上…”顺手捡起落在一旁的玉势,对着菊眼儿泄愤似的一插到底,所幸那玉势只有他鸡巴一半粗细,菊穴未曾受伤。
“两个小嘴儿都堵上,让你再流发骚流水儿”,捉着玉势捣弄了几下,并着胯下猛顶,大喘道:“这小东西满足的了你吗?要不要换上爷这大物事给你通一通?前面爽还是后面爽,嗯?”辰星菊穴初开,痛的脸色发白,几欲昏厥,刘士远伏在那颤抖娇躯之上大抽大干,脑中只想着肏坏那流水的小穴,肏死这招蜂引蝶的淫娃。
“呜…求求你不要了,痛啊…我会死的….嗯啊….”辰星被撞的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捂住小腹,不住哀求。
“呵,没大爷准了,你想死也死不成”,刘士远长腿一伸,拉着她靠坐在自己怀中,坐姿令那玉势在菊穴中捅入的更深,大鸡巴仍在前穴里狠狠的插弄,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刘士远甚至能感受到玉势带来的挤压。他抓着辰星的手按在烂红挺翘的阴核上不住捻弄,拉开她那想要合起的大腿道:“淫妇,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一碰你就流水。”
想象着她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刘士远出离愤怒,红着眼捧着胯上圆臀在鸡巴上撞的又重又急,辰星背靠着他,双腿大张,被按着手在硬如石子的阴核上捻弄,穴中春水满盈,熟悉的快感自小腹股股袭来,穴中含着的紫黑巨物蛇似的往深处钻探,每每刮过那处软肉,便引来辰星浑身颤抖,就连含着玉势的后穴也胀痒起来,好热,好舒服…
辰星耳边轰隆作响,整个人已被巨大的鸡巴顶的丢了魂儿,一切都为了追逐灭顶的快感,手指按着阴核不住捻揉,臀儿顺着刘士远的节奏羞耻的顶凑迎合,将那鸡巴吞吃的更深更紧,“啊啊!”尖叫中,辰星挺身大颤,一股晶莹水液从二人交合处喷溅,复又随着身子的抽搐小股小股的涌出,阴道内软肉亦是猛烈抽搅,合着潮水竟将那巨大肉棒噗的推出。
刘士远将她拉回胯间,扶着鸡巴毫不留情的插回高潮中的甬道,感受着紧致的包裹和蠕动的穴肉,抵着花心奋力起落,合着如潮的春水啪啪重击,那是一种可怕的体验,浑身脱力,脑中空白,只有极致快感仍源源不断的袭来,全身的感官只剩下包裹着巨大鸡巴的花穴,摩擦着,冲撞着,颤抖着。Ⓓ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啊…不要插,小穴要坏了,求求你,放过我。”辰星猛的挺身企图逃离那充满羞耻和禁忌的情欲旋涡,却一次次被重重拉下,在下一次的操弄中继续冲上快感的峰巅。
“说,你是不是骚货,不说就肏死你”,刘士远恶狠狠道。
“我是,我是骚货,停啊…嗯太深了…”
“求我,求我肏你的骚逼。”
“啊,求,求你肏,肏我的骚逼啊…”,被迫说出淫乱粗鄙的话语,竟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巨大龟头撞的花心痒痛节节攀升,肉茎撑开寸寸褶皱,一抽一送都惹来快乐的颤抖和呻吟。
“此等羞辱也能令我快活,原来我当真是淫荡不堪的骚货,林辰星,你枉读圣贤诗书,竟放浪下贱到此境地,再无药可救了。”闭目流泪,任凭那背德的冲动把持全身,宛如一叶孤舟在欲海的惊涛中浮浮潜潜,最终沉沦。
“啊…肏坏了,不行了,骚穴要尿了,啊,要去了啊!”一声尖叫,辰星整个下腹都剧烈收缩着,裹的刘士远爽叫连连:“淫妇松开些,鸡巴要被你夹断了”,将个林小姐推趴在床上,掐着圆臀将个大鸡巴入的唧咕作响,次次尽跟,“叫你紧,叫你吸。”林辰星双手抓着锦被,不再抗拒灭顶的欲火,不知第几次的被他送到极乐尽头。
滚烫的阴精将鸡巴浸透,刘士远大喘着最后一击捣碎花心,吼叫着将浓精尽数射于花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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