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不知方早,直到连串的五声梆子敲响,兰香才猛地转醒,只觉的今日身下床榻格外松软,再见自己光溜溜地躺在拔步床内,胯下黏湿一片,忽地想起昨夜之事,忙爬起身来,穴内裹含的阳精溜到大腿上也顾不得擦拭,连滚带爬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裳穿好,蹑手蹑脚走到外间,见天边刚透微光,那张妈犹自沉睡着,知道昨夜荒唐无人察觉,心中稍安。
反身跑回内室,见王生和小姐精赤条条,白花花的仍紧抱在一起,几步过去推醒了王渊,伺候着穿齐了衣裤,又拿冷茶打了个手巾把子给他净了脸。
王渊这才清醒过来,拉过兰香亲了个嘴,从腰包里掏出一对翠玉手镯,一把碎银塞给兰香。又见表妹赤裸的胴体曼妙,差点又要动性,兰香怕他误事,忙低声催他快走。
王渊将头埋在表妹奶子上香了一香,将枕下那春膏罐子和拭了新红的肚兜往怀里一揣,复遁窗而去。
兰香望着王生的身影隐没在花树丛中,回头见小姐身下一片狼藉,玫红的锦缎褥子上,一团团的白精儿还未干透,大片的淫水浸湿了半张床,林辰星仰卧睡着,小手还搭在嫩红的乳尖上,一双玉腿微张,腿心处缕缕白色精液流出,淫乱之态不堪入目。
“要说小姐也是处子开苞,怎的就流这许多水?”兰香凑近拿鼻子一闻,一股幽香带着微微尿骚扑面而来,“呸,原是被王郎肏出了尿,不想这娇娇的小姐十二岁便有这种淫荡天性,王郎床第间手段着实高超的紧…”
兰香趁着人还未醒,将星辰身下被褥换了,打些热水给她擦了身上沾的精水淫水,忙完这一通,院里已渐有人声,张妈过来探问,兰香只说小姐昨夜发汗污了被褥。
林辰星一觉昏睡到巳时方才悠悠转醒,醒来只觉周身酸痛不已,想叫人拿盏茶来润口,张嘴却是嗓音干哑难言。
猛地想起昨夜与表哥一夜旖旎,种种销魂,顿时双颊绯红。却见身下被褥皆换了新的,自己身上小衣也换了。掀开肚兜,只见自己白嫩的雪脯上红痕遍布,两个奶头红艳欲滴,翘的高高的,私处肿痛未消,随着身子动弹,双腿间又有那黏腻之物从穴中流出…
“表哥他…好是孟浪…”想到昨夜的万般风情,林辰星拄着枕头竟是望着朱窗出了神。
身后珠帘轻响,兰香托着白玉盏进来,笑问道:“小姐可是醒了,夫人吩咐熬了燕窝,小姐先用了在吃药吧。”
辰星一见兰香脸上又是一红,想必昨夜之事与她必是有察觉了,却不好唐突相问,只红着脸接过小盏来吃了。兰香知道林小姐昨夜偷了汉子心中必是忐忑,故意笑道:“昨夜小姐房中想是闹了耗子?”
“什么耗子?”林辰星一愣,随即将小脸低低埋进碗里,闷闷的问道:“可是兰香姐姐昨晚听到些许响动?”
“昨夜呀”,兰香扯着帕子掩嘴笑道:“昨夜奴婢睡的昏天黑地,梦里有两个鼠儿打架,想是梦里听到的。”
林辰星红着脸点点头,将那盏燕窝吃了,兰香来接时,林辰星从床头的零食匣子里抓出一把碎银角子塞给她道:“多谢兰香姐姐为我换了被褥衣衫。”
兰香欢喜的收了,在她耳边低声道:“奴婢睡觉最沉实了,那张妈竟睡的比奴婢还沉,小姐放心便是。”
辰星点点头道:“劳烦兰香姐姐为我备水,我要沐浴。”
入了浴桶,将身子浸在热水中,辰星方舒适的喘了一口气。胸乳和腰间的红痕斑斑,在热水中揉了几下,一时也难以消散,只得心中暗怨表哥。洗至私处,只觉那穴外花瓣仍是肿胀,手指一碰就疼痛,忍痛清洗了几下,花穴中残余的白浊又流了出来。不知表哥昨夜射了多少那东西进去,想起自己在表哥身下婉转承欢的景象,辰星在蒸腾水汽中涨红了脸,昨夜,自己骑在表哥身上,好像还尿在了床上…真是羞死人了…
娇羞不胜,这一天自然又是在床上睡过。掌灯时间,兰香神神秘秘的塞给她一个荷包,旋即笑着跑开。辰星疑惑的在灯下一看,是一个素净的绉纱荷包,荷包上绣着一副春图,一个女子趴跪在榻上,一个男子从后面将那腰间物事插入牝中,正在行事。这副刺绣显是比自己拾到的那个精细许多,交欢中的二人眉目传情,神色栩栩如生,就连那妇人阴户上毛发也分毫毕现。
看的林辰星脸红心跳,正欲藏在袖中,冷不丁身后窗扉一响,一个人影从后面欺身过来,一把将她搂抱在怀中。
吓的辰星正欲大叫,王渊英俊的面庞贴近,不待她出声就先亲了个嘴。
“表哥你怎的来的这般早,张妈妈还没睡下。”辰星手忙脚乱的将王渊往窗外推。王渊扭股糖似的死死缠在辰星身上,嬉皮笑脸的不松手,“表妹莫慌,张妈被兰香支去收拾燕窝,现下这屋里就咱们两个。”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林辰星方才放心,又想起什么,将那春情荷包兜头仍在了王渊身上,气道:“我现在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表哥休要拿此物作弄我。”
王渊凑上去腆着脸笑道:“敢请表妹赐教,此物却是何物?”
林辰星扭过脸啐了一口,王渊拉过她的手不住的摩挲道:“表妹莫气,春宵苦短,你我何不上了牙床,表哥任你打骂,随表妹骑乘便
是。”
辰星一把摔开手道:“好孟浪的表哥,昨天弄的我痛…今日你是想都别想了。”
王渊见她面若芙蓉,三分怒气七分还羞,便知无碍,欺身横抱起表妹,步向香床,放下纱帐。昨夜摸黑偷香窃玉,今夜却是红烛摇曳,帐
内光影昏暗,却也分毫可见,王渊不顾辰星软软的挣扎,将她按在床上,便去剥她衣裳,调笑道:“让表哥看看星儿的小嫩逼是不是还肿着,昨夜
卿卿喊痛,月色暗淡,没瞧的清楚实在可惜。”
辰星被他摸的发痒,一边嘻笑一边乱蹬着腿,被他几下褪了贴身纱裤,握住双腿向两边扯开,那一张鼓蓬蓬,粉嫩嫩,光溜溜的小穴便全
露出来,中间一道粉缝,两瓣花瓣如牡丹滴露,颤巍巍的护在穴口之外,微微肿着,烛光下泛着水光。
“表哥,莫要看了,羞人答答的,还有些痛哩。”辰星紧了紧腿,王渊爱极了她这无毛粉穴,猴急的将头凑到辰星胯间道:“表妹莫怕,
今日你只会快活,断不会痛了。”说着伸出舌头,在那花瓣上里里外外舔搓了一番解馋。
“表哥,你怎的总是喜欢吃人家那里,你舔的我下面流了什么东西出来。”林辰星双手抓在王渊头上,双腿大张着,呼呼气喘。
王渊道:“表妹有所不知,你这小穴乃是个名器叫做‘收口荷包’。”
辰星问道:“那是何物?”
王渊将手指在穴口上下滑动,笑道:“此蜜口即为荷包口的拉线,这里面就是荷包的袋子。”说着将一指轻轻插入阴道,注视着手指逐渐
深入进穴口之内,“这穴妙在紧窄的好像一根手指都放不进去,可一旦男子将阳物插入,蜜口便会缩小,因此抽送之时,紧窒为通常女子数倍,穴
内肉褶环生,仿若无数小嘴吮吸,哪怕不用抽送也可使男子出精。此等万中难得一遇的名器,教表哥如何不爱?简直是爱不释口也。”
说着话音未落,大口又覆上小穴,粗舌挤入穴中又拱又舔,弄的个林小姐婉转哀吟,双腿紧紧夹住王渊的头,柳腰在大红缎面上水蛇似的
扭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