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二哥,你那粗大物事竟恁般受用,真真个有趣,速速着力抽送,我穴里美快无比,啊…”床上那女子身着丫鬟服饰,只脱了裤子,仰躺着不住浪叫,上面起伏不住的男人闻言捏了一把女子硕大的乳房,将阳具着力撞入,大喘道:“骚浪的小蹄子,才几天没肏看你骚的。”
“啊呀心肝,直肏到心里了,再入狠些,将花心捣碎才好,妹妹便要丢了…” 厚山复又按着乒乒乓乓的一阵大干,直肏的那女子浪叫喧天,浑身抽搐着泄了。
后花园房山子东厢,一对偷欢男女火炽情涌,大战正酣,却没想那棉纸糊的窗子,有一扇不知何时悄然张开了条细缝,满室春色并就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皆从那缝儿中漏出,令窥视的林小姐呆若木鸡。
表哥领着她溜到花园最僻静的罩房后面,平日这地方一直空着,连老鼠都没得几只,表哥轻手轻脚的掀开一扇窗,引她同看,眼前所见种种与荷包上何其相似,那二人好不知羞,光天白日便脱的赤条条的,扭作一团又哭又叫,不知可是在打架,那女子她认得,是粗使丫鬟春红,只是为何春红一边吃痛哭喊,一边还叫着“再入狠些”,那汉子又为何不踢不打,光弄些怪法便将春红作弄的哭嚎不止?她疑惑的抬头瞧了瞧表哥,却见王渊双眼定定的盯着床上那抱在一起的二人,喉间上下吞咽。
大家怎的都好奇怪,她虽困惑万千,但也隐约知道这是背人之事,不敢做声,只是看着看着,脸上渐渐热了起来,私处好像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流将出来,沾在小裤儿上溻的腿根凉飕飕一片,不由暗自夹紧了腿儿,缩了穴,不欲那花液继续流淌。
约莫一盏茶工夫,厚山大叫一声,泄在春红逼里,想是二人还有活计,只是在此短暂偷欢,各自起身穿戴齐整后便出了东厢。
王渊斜眼打量辰星,只见她虽是一脸茫然,却面色潮红,呼吸微喘,心中暗叹,这半大女童虽尚不通人事,却被这对野鸳鸯激起了淫性。有道是食色性也,原来这食色二字便是人性,不用教天生便有,情景到了一触便发出来。
“表妹,随我进来”王渊凑近林辰星耳根,温热气息吹得林辰星腿根发软,半似清醒半似被蛊惑的由他牵着进了屋。
“表妹,你现在可知那荷包所绣是何物吗?”屋内狭小,并无桌椅,王渊坐在方才二人颠鸾倒凤的床沿上问道。
林辰星咬着唇,歪头想了想:“那绣像同方才二人间动作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表哥,厚山不过压在春红身上,又无打骂,为何她还要喊痛,所说的抽送又是什么意思?”
王渊心想,我滴乖乖,这小娘子真是句句都问在要紧处。面上却装做一本正经道:“你若真心求知,表哥自是没什么不能说的,但是表妹你冰雪聪明,想必已经看出他二人选在此处行事,是为了避人耳目,此等隐秘之事,我若是与你说了,你就务必要保守秘密,便是舅父舅母也断断不可透露。”
辰星道:“表哥你说吧,我自省得,不会叫旁人知晓的。”
王渊见鱼儿已经咬钩,心中暗喜,拉过林辰星低声道:“你只听得春红喊痛,却没看清她脸上其实满是舒爽之色,而厚山令她既痛又快之物,便在此处。”说着伸手一指自己胯间。
方才偷窥之时,辰星人矮,加之距离甚远和床帐遮掩,并未看清厚山与春红下体相接之处,听得王渊此言,不禁好奇的向他的胯间看去。
王渊诱道:“你我兄妹二人从小便形影不离,表妹不拘看上了什么,表哥可有一样不与的,怎这时倒见外起来,物事近在眼前,表妹何不一探便知?”说着大方的朝她叉开腿。
林辰星起初还犹豫片刻,现又觉表哥说的有理,毕竟是极亲厚的兄妹,小时也曾一处就寝,他有的什么是我不能看的?想通了这点,辰星小姐便大大方方的将手伸进王渊的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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