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被修复完好的,没有一丝损坏的吉他。
吉他确实是被怀家人扔掉了,路知雪花了好多心思才把怀童的物品都找全。
怀童的东西,他们不要,路知雪要。
不仅要,还很宝贝收好了,等待怀童再次使用它们的那一天。
路知雪过去,隔着吉他,吻掉怀童的眼泪,“童童,”
“弹给我听,好不好。”
“好。”
怀童低头,掩去发红的眼睛。他摆好吉他,手指搭上琴弦。
一段音符倾泻,久违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怀童手指颤抖,心里想哭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弹错了好几个音。
断断续续的,不成曲的调。
路知雪却扶着怀童的肩膀,大声夸奖:“好听,喜欢。”
他离得近,吐息都缠上怀童,连眼泪都有点热。
怀童手忙脚乱地抹掉眼泪,仰头,和路知雪缠绵地接了一个吻。
分开,银丝在空气中颤颤巍巍被扯断。
怀童的眼泪越来越多,路知雪着急,心里也跟着难受。
他舔去怀童的眼泪,把怀童纳入怀里,笨拙地拍背安慰。
“不哭,不哭,童童。”
手法熟练,嘴上的词汇匮乏,眉头还紧紧蹙起,似乎在疑惑怀童为什么哭。
他以为怀童会喜欢,会很高兴地给他亲亲才对。
怀童被他的表情逗笑,手指揪紧他的衣服,“笨,是感动。”
不哭啦。
路知雪勾着怀童的腿,单手把怀童抱起来,问:“感动,会哭吗?”
怀童顺势紧紧搂住路知雪的脖子,点头。
路知雪抱小孩一样,把怀童抱到沙发上,若有所思地说:“是开心吗?”
怀童再次点头。
路知雪松开手,认真地看他,“我可以让,童童更开心。”
无论任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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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车库门口,路知雪把一串车钥匙交到怀童手心,“可以,打开。”
不可置信的念头升起,怀童越过路知雪的手,径直抱住路知雪。紧密的身体接触让怀童感到心安,暖色的眸泛起水光,他哽咽:“路知雪,亲亲我。”
路知雪心热得不行,他把怀童抱起来,压在怀里接吻,流氓地欺负,掠夺气息。
直到吻至缺氧才放开。
怀童眼尾发红,小猫一样钻进路知雪怀里。路知雪抵着他的额头,追上去又轻轻亲了好几下,询问:“童童,我在附近,修了赛道。”
“要去看看吗?”
“要。”怀童抽抽鼻子,依赖地蹭了蹭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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