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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0 章(2 / 2)

濮落对于能够离开唠唠叨叨的弟弟感到非常快乐,他非常自然地伸出手,陆吾也十分自然地伸手将他拉起,并且顺手为他理了理皱成一团的衣服。

二人正要相携出门,忽然,濮落感觉后背上有点毛毛的,他一回头,就对上弟弟写满了八卦的目光。

那眼神的意思大概就是:哥你是不是把人拿下了?动作那么熟练!?

濮落动作一顿,回给弟弟一个忧伤的眼神,表示八字还没一撇呢!

倒不是他故意欺骗弟弟,只是弟弟一旦知道他和陆吾感情趋于稳定,一定会让他赶紧去上班。

园长是个人类,寿命也就是百来年。

一共就这么点时间,他还要用上班来占据两人的相处时间,他又不傻!

对了,在园长眼里,他和弟弟应该都是黄鼠狼精,什么时候他还得找个机会提醒弟弟不要说漏嘴了。

倒不是濮落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拿不出手的,只是啊……

濮落抬头看了眼走在日光中的陆吾,唇角上扬,露出了一个甜蜜又柔软的笑容。

对于园长这样的好人来说,如果知道自己的恋人是个不作死就有几乎无限寿命的神兽的话,他一定一定就不会表白了吧?

毕竟无限的生命对于只有一百年生命的人类来说太漫长了,园长一定会和那些文艺作品里面的主角一样想东想西的。

所以还不如当他是个黄鼠狼精呢。

不过就濮落的角度来说,他并不觉得和园长在一起会是一件让人难过的事情。

虽然百年对他来说真的很短,和园长在一起的每一天就像是看着沙漏里洒下的沙硕,每一天都能看到剩下沙子的数量。

但是那每一天的快乐都是真实存在的呀。

好好地过每一天就好了,虽然这个壳子显得他记性不太好,但濮落敢肯定装载上自己原来身体后,他的记性可好了,到时候从认识园长时候的25岁,到园长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每一天每一幕都会留在他的记忆中。

那和园长依然活着又有什么区别呢?

能够甘苦共尝,相依相伴地走过一生,又怎么会因为分别而感到悲伤呢?

“怎么了?”陆吾停下脚步,他敏锐地感觉到濮落的情绪不对,男人的眉头打了一个小结,他抬手轻轻扣住濮落的手腕,“是和弟弟吵架了?那你还记得弟弟讨厌吃什么吗?我们做给他吃。”

濮落噗嗤一笑,无情揭穿弟弟的小把戏:“没有,他就是在撒娇,我们园这次买的无人机是他发小家的产业,他因为某些事情看他发小格外不顺眼,所以一听到消息就来闹了,其实他也知道无人机的确是对方比较有名,我们家根本就没涉足这个领域,他就是感情上过不去。”

“无人机……”陆吾回忆了下动物园最新采购的无人机品牌,“DP这个品牌?”()

“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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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落原以为自己这番话能起到振聋发聩的效果,哪知道陆吾只是静静看着他,仔细看,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无奈。

怎么了?

濮落眼神莫名,见状,陆吾轻轻吐了一口气,轻声说:“我原来只是想要小濮老师高兴。没想到却被小濮老师教了一课。小濮老师真是外举不避仇呀。”

“也没那么严重啦,不过说到让我开心。”濮落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抬手搂住陆吾的脖子,认认真真地说:“园长,春天快要过去了,小动物的繁殖期也要结束了哦。”

陆吾一手揽住青年柔韧的腰肢,二人身体相贴,因为身高差而交错的呼吸相互纠缠,渐渐灼热起来,陆吾低低应了一句:“所以呢?”

濮落抬眼注视着他比往常更深邃乌黑的眼眸,嘀嘀咕咕似真似假地抱怨:“别家的黄鼠狼冬末春初就能恩恩爱爱,等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都能生崽崽了,就只有我……唔!”

他腰上猛然间收紧的手臂箍得濮落差点没气去说下一句话,不过下一瞬间,箍在他腰上的手就松开了,但濮落也没法把下一句话说完,因为他的肩窝里多了一颗吐息灼热的脑袋。

原本掐着他腰的手一点点向上,如同藤蔓一般划过腰椎、抚过胸椎,顺着青年的脊柱一路向上,最后定在了他的后脖颈上,人类那在哺乳类中较低的体温和优良的散热优势在此刻仿佛全部消失了一般,濮落感觉到自己后颈上的那只手仿佛要烧起来了。

陆吾的手心圈住了濮落的脖颈,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姿势,也是一个充满野性的姿势,他的虎口粗糙,当他一下又一下地摸索着濮落的头颈时,让濮落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

他此刻已经顾不上那丝丝痒意了,濮落现在全身的触觉细胞都像是被在同一瞬唤醒了一般,用前所未有的存在感提醒着濮落此刻他的处境。

头颈处的吐息热到滚烫,那一下下的抚摸意味也完全没有安抚的作用,反而让他有一种陆吾在挑选着哪个位置好下口的微妙感觉。

怎,怎么回事?

濮落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呼吸不过来了,他有些艰难地伸手拽着陆吾背后的衣服,但他使不出半分力气来,两只手就只能虚软地挂在那儿,“陆,陆吾?”

“小濮老师。”陆吾低哑的嗓音在濮落耳侧响起,那是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音,声线如有实质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搔动着濮落的心房,将他的理智一寸寸打碎,这让濮落用了比以往更多的时间去思考陆吾的请求:“我可以,咬一口吗?”

咬……咬什么?咬哪里?

濮落眨了眨不由自主水润起来的眼眸,在感觉到对方手指磨蹭的方向时顿时炸毛:“不,不可以!”

怎么,怎么可以咬后颈?

那是,那是雄兽对雌兽在交-配时候才会咬的,园长怎么可以,呜……

“咬一口。”男人的声音已经只剩下气音,像是忍耐到了极致,他就像是知道当他用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语气恳求你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拒绝他一般,用嘴唇在濮落的后颈落下一连串的吻,又用鼻尖轻轻磨蹭:“就一口,好不好。”

濮落捂着脸,他甚至都没察觉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岔开腿坐到了陆吾的腿上,柔软的卷发不知何时已经被汗液打湿,一缕缕得落在颈侧,在月夜中衬得青年那白皙的脖子更加匀称又带着莹润的肉感。

陆吾闭了闭眼,不想让自己满眼的晦暗出现在这个月夜,他顺着濮落的姿势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衣领,然后将青年迷茫的脸蛋贴了上来:“那,小濮老师,咬我好不好?”

濮落在迷茫中一愣,他看了眼近在眼前的锁骨,正想要推拒,撑着他肩膀的手就是一软,“陆,陆吾?”

青年瞠大的眼眸中带着不敢置信,仿佛不相信他会这么做,但在那份不敢置信和不知所措背后,又有着因他而起的欲念。

原本掐在他后颈处的手掌微微用力,将濮落的脸颊贴近了他的胸膛,男人低哑的嗓音透过相贴的皮肤在耳鼓内响起:“乖,忍不住就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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