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人呢?”
少主,大昭公主诱我,许我一生。
这十二个字在这三个月里被华妫容反复咀嚼,偶尔睡着了梦里也能梦见。
信任的下属或者说兄弟和他喜欢的女人搞在一起。
他饿昏头病糊涂时,会梦见他们,梦见她说她对他全是虚情假意,没想到他会如此好骗,上当了一次又一次,是她胯.下的狗。
也梦见乌荀,搂住她的腰,明明那是他才能碰的,说,少主,我跟着少主出生入死,没求过少主什么,这次是我对不住少主。
睁开眼,什么她和乌荀,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道,我被他捅了一刀就掉下山崖。他没回来?”
乌荀总不至于连他阿爷都不顾。
“没有。”巫国国主又说了几个人的人名,都是跟乌荀一样,没有归来的。
华妫容转开脸,又吃起饭,像是迫不及待把肉养回来,又像是寻件事情做,过了一会,“这事不必牵连乌荀的家人,父王你也别管。”
巫国国主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转了话题,“你那少主妃现在在新南遗王手里,派人去过了,对方不愿把人送回来。孩子应该已经出生了。”
华妫容没说话。
巫国国主也不再开腔。
外面风雪不停,窗棂做响,白烛火芯一跳,他瘦了太多,眼睛都显得窝了下去,睫毛成了恹恹的卷草,掩着盖着眸光,“她怎么到那去的?”
“大昭送来的消息。”巫国国主只答这一句。
是她自己去的,被掳走,还是像当初被送到巫国一样,这回被大昭送到南遗,皆有可能。
“我的种不能认别人做爹。”华妫容语气淡薄,又似裹着无穷的恨意,藏匿在每一个字里,他转眸对上自己父王明显疲倦的眼,“我不会再糊涂。”
一个在他生死不明便琵琶别抱的女子不值得他再多看一眼。
她没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