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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0 章 170(1 / 2)

【咱们就从弘治时期最著名的变法叶淇变法说起,它变的是什么法呢?

简单来说,叶淇变法就是把明太.祖朱元璋制定的开中法给废了,取而代之。】

听到开中法被废,明殿的气氛又凝固。

朱棣还有朱高煦以及朱瞻基的表情都变的特别严肃。

反而一向活跃的朱高煦的反应不大,眼神有那么一点迷茫。

朱高煦对国家法令啥的完全不敢兴趣,他就爱行军打仗。

“弟,咱爹和咱大哥表情为何如此严肃,废了这个开中法,很严重?”朱高煦压低声音悄悄的问朱高燧。

朱高燧虽然比朱高煦强点,但也没强到哪去,无法回答……

朱高炽叹了一口气,“多看看书。”

“大哥,你耳朵真好使。”朱高煦立马转移话题,看书是不可能看书的。

【朱高煦】:开中法是啥?

既然粉丝问,乐瑶当然要科普一下。

【咱们先说说什么是“开中法”,其实和咱们之前说的宋朝的“折中法”差不多。

简单说就是用粮食换取盐引的制度,盐在古代是绝对的垄断商品,就和咱们现代的烟草、石油一样,只能由国家掌控。

想得到盐,就必须有朝堂下发的盐引。

明朝初期为了解决边境军粮的问题,制定了“开中法”,根据边境需要的粮食多少,然后让民间的商人运输到边境,给予他们的报酬便是盐引。】

“这个原来就是开中法啊。”朱高煦惊奇的不行,仿佛第一次听说。

作为大将军,开中法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边境的粮食是由商人运来的,然后再给他们盐引作为报酬。

【明初的开中法一下解决了边境粮草问题,同时商人们为了获得更多的利润,还雇人在边境开垦荒地种地,这就是明朝的令一政策军屯制度。

二者结合,稳定边境,且由商人运粮,还节约了运输成本,节省了朝堂开支。】

嬴政听此立马记下,之前神迹说宋朝时提过,嬴政想着此策虽然解决了粮草,但是有个弊端。

【但是开中法的弊端就是怕朝堂调控不当,比如发出超过产盐量的盐引,就和大量发行大明宝钞一样。

商人辛辛苦苦的运粮到边境,得了盐引后却无法得到盐。

后期明朝就出现了这种弊端,朝堂不但超发盐引,有些权贵通过特殊途径获得盐引,并优先兑换。】

明孝宗朱佑樘不住点头,他和大臣们早就看出“中开法”的弊端,所以才有了叶淇变法。

朱厚照还是觉的他太.祖爷爷的中开法好,虽然后期有弊端,但改之便可。

【朱厚照】:中开法好。

【朱佑樘】:叶淇变法早该替代中开法。

朱厚照和朱佑樘的心声以弹幕的形式同时发到了天幕中。

父子二人的想法完全不同。

【于是朱佑

樘便听从大臣叶淇的提议,废除了中开法,而启用了叶淇变法。

所谓的叶淇变法是废除了以粮食换盐引的做法,取而代之的是以银子直接换盐引。

这做法一下让明朝当年国库的收入增加了整整一百万两!】

一百万!

个大字出现在天幕中。

朱佑樘眉头终于舒展开,叶淇变法是目前为止唯一被先祖肯定的。

朱佑樘慈爱的看向朱厚照,“你还小,为父会好好教你治国之道。”

【以当前的利益摧毁后代的利益,明孝宗朱佑樘真是不管朱厚照死活。】

朱佑樘???

乐瑶这话锋转的特别快,让朱佑樘猝不及防。

【明孝宗朱佑樘是收到银子了,可边防军营的粮食怎么办?本来开中法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决军粮问题。

如今朱佑樘满脑子都是钱,不对,确切的说是文官集团满脑子都是钱。

叶淇变法下,户部高兴了,商人也高兴,边境的将士们可是苦了,但是文官集团还有明孝宗朱佑樘根本不管边境将领的死活。】

【朱佑樘】:朕怎会如此,银子还是会给前钱,一分不少。

朱佑樘百口莫辩,他同意叶淇变法不过想解决开中法的的弊端,一切都为了大明好。

【一分不少?不见得吧,咱们一块分析分析,直接发银子和直接发粮,真的一样么?

首先钱要从户部拨出,然后一层层的到军队,就大明官场那个贪污腐败的环境,这一层层下来,一千两银子能剩下五百两就不错了。

这绝不夸张,大明贪污又不用死,此时不贪更待何时,就之前的黄米白米案,贪污官员之多,在皇帝眼皮底下就敢这般,何况天高皇帝远呢。

等着五百两银子到了军队,要派人去采买粮食吧,采购得吃回扣吧,运输要花银子吧,最后五百两就买回来百两银子的粮食。】

【而且叶淇变法还间接破坏了和开中法相互依存的军屯制度,原本驻扎在边境种田的商户立马搬走,因为无利可图,他们转而去了盐场附近定居。】

【路人甲】:那个提变法的叶淇是淮安人,淮安是产盐的地方,叶淇的家族和淮安的商人集团还有联姻。

【路人甲】:多明显的官商勾结。

【路人甲】:朱佑樘这个没脑子的,被人耍了都不知道。

【路人甲】:他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说,是个弱智?

粉丝路人甲一突突的发了很多弹幕,还都是干货,知识储备量不比乐瑶少。

而路人甲每说一句话,朱佑樘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的确如此,叶淇被靠淮安的徽商集团,通过叶淇变法后,徽商集团一下击败了晋商集团,成了龙头老大。

要说其中没有利害关系,反正我是不信。】

“爹,要不要叫太医?”朱厚照眼见他爹脸苍白如纸,心中不由担心。

朱厚照虽然喜欢玩乐爱自由,

但还是个很孝顺的孩子。

朱佑樘摇摇头,他不是难受而且羞愧,神迹说的这些都是他不曾想过,朝堂大臣也不曾提过的。

“他们怎可能提,我就是个傻子。“朱佑樘嘴中发苦,声音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