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秋拍了他肩膀一巴掌,瞪着他俩:“最基本的生活得自理吧,什么都靠别人,一点苦都不能吃,怎么干大事儿?去去去,回屋去,俩大小伙子不顶一个姑娘。”
贺景挨骂也不生气,拉着林痕边笑边说:“那我们走了,阿姨你辛苦了。”
林痕摸了摸鼻子:“妈你辛苦了。”
林月秋看了一圈也没看见鸡毛掸子,再抬头哪还有俩人的影子,自己气笑了。
林痕直接摔在了床上,睡了那么多高级酒店,还是家最舒服,到家了才真的放松了。
贺景躺到他旁边,空气温度缓慢地降低,信息素缠缠绕绕。
“累了?”
“累死了,”林痕拽过枕头放在脑袋下面,“你不累吗?”
贺景侧过身,手搭在他腰上捏了捏,眼底一暗,意有所指地说:“有一点儿,还能坚持坚持干点别的。”
林痕这会儿除了想睡觉就是想睡觉,抓住他手扔回去,闭上眼睛:“干|你自己吧。”
贺景扑哧笑了,凑过来亲他嘴角,撒娇地蹭他鼻尖:“那什么时候可以啊,我忍了好久了。”
出去玩儿了半个多月,因为是和林月秋一起去的,他们也不敢做的过火,每次都贯彻点到为止,算上林痕备考那段时间,贺景两个月没“吃肉”了。
他是顶A,需求本就比普通Alpha大,喜欢的人还天天在眼前晃悠,这两个月过的和出家没什么区别,忍的都快成和尚了。
林痕假装没听明白他的话,衣服贴在身上不舒服,他坐起来干脆利落地脱了,还是热,随口敷衍:“过几天吧,我去洗个澡。”
贺景眼睛一亮:“我也去。”
“我妈,”林痕指了指门外,压低声音,看着他,“就在外面,浴室门,隔音效果为负,你确定?”
贺景蔫儿了几秒,忽然站起来一把锁上门,抱住林痕压在墙上吻了上去。
林痕猝不及防,只能被动地张开嘴,任由贺景撬开牙齿。
贺景一手按住林痕后颈,拇指在脖子上一下一下抚过,另一只手徘徊在腰间,力道不轻不重地在每块肌肉上流连,湿润的嘴唇轻咬下巴,一路游移到喉结,一轻一重地啃咬。
林痕呼吸加重,抬手按住贺景的脑后,闭着眼睛努力遏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声。
空气一时间火热的让人面红耳赤,都是正血气方刚的年纪,林痕这段时间也忍得辛苦,刚才也就是过过嘴瘾,忽然被点了火,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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