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需要做更多检查确定病情,暂时先住院观察几天。”
医生们检查完全都离开了,跟着医生一起进来的一个短发中年女士站在床边,温和地开口:“您好,我是贺少爷的秘书,我叫赵霖,少爷让我告诉您,医药费不用担心,已经全部解决了,家里那边他也已经处理好了,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和我说。”
林痕张了张嘴,努力说的清晰:“我妈……知道了吗?”
赵霖解释道:“您昏睡了两天,少爷目前只说您在学习,还没有告诉她。”
林痕略微放心了一些,又对前路感到迷茫:“我多久……能出院?”
“我刚才询问了主治医师,少爷已经找到了合适的配型,您再住一周左右,等制剂配置成功就可以出院了。您的情况比较复杂,医生建议在制剂的基础上也不要和其他高级Alpha起冲突,大量Alpha信息素可能会让您受伤。”
“那我还能上学吗?”
“您可以放心去学校,少爷会保证您的正常学习,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
赵霖简单交代了一些情况,问过林痕不需要人陪护就出去了。
林痕一个人躺在床上,还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今年好像发生了很多事,多到他应接不暇,每件事都沉重的需要他拼命去接受。
不过这样以来,贺景是不是就不能一直缠着他了,虽然治病的钱还没有理清……
林痕在医院里躺了一晚上,第二天有护工过来照顾,是赵霖安排的人。
林痕以为他会一直这样躺到出院,但当天上午,他看见了一个不想看见的人。
护工拿着一个接通了的手机递给林痕,林痕已经可以自己坐起来了,半撑着床,不解地问:“谁?”
护工指了指窗外。
林痕偏头,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满是愧疚无措的眼睛。
贺景站在病房外,手机紧紧贴在耳边,脸色苍白地看着他,眼底满是乞求。
林痕面无表情地挂断了手机,递回护工手里。
就这样吧,结束了。
贺景眼底泛红,执着地看着林痕,却好久都收不到回应的视线,他吸了吸鼻子,过了会儿,抬起手,轻轻敲了敲玻璃。
护工为难地看了贺景一眼,犹豫再三,轻轻喊了声:“林先生。”
林痕干脆偏过头,眼不见为净。
护工受不了病房外贺景的眼神,不得已又小声说了句:“林先生,外面的是你朋友?他好像有话对你说,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