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淮反应过来,也被李甚传染的有些不好意思:“……我觉得刚吃完饭,还是先歇歇比较好。”
“你确定吗?”李甚目光向下,侵略性十足,落在身上如有实质。
贺清淮身体紧绷,李甚的目光到哪他就感觉哪里的皮肤变得发烫敏感,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明明李甚距离他还要半米远,他却像是被李甚真实触摸了一般。
“贺教授,现在可以做运动吗?”李甚终于靠近贺清淮,低声问。
贺清淮双手无力的抬起,似要抗拒地推拒李甚的胸口,结果却被李甚摘下了眼镜,迷茫的眼眸溢出一点无措的水汽。
李甚轻咬他的唇瓣:“可以吗清清?”
贺清淮试图后退,后背撞在浴室的玻璃门上,冰凉的门没能让他身上的热度褪去丝毫,李甚帅气的脸在他面前露出微笑,眼底闪现奇异的色彩:“还是清清想得周到,知道运动会出汗,出汗就要洗澡,不如一举两得,直接在浴室里面运动。”
“清清好聪明。”李甚语气低沉而充满诱惑,贺清淮泛起薄雾的眸子不安地颤抖,大脑已经一片混沌,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清清,我同意你的提议了,咱们去浴室吧。”李甚道。
贺清淮听到是自己提的,下意识点了下头,下一秒就被李甚单手抱了起来。
一声惊呼断在口中,李甚推开浴室的门,抱着贺清淮走了进去。
李甚早有准备,浴缸里面的水已经接满,浴室里面蒸腾的雾气让贺清淮更加看不清周围的环境。
贺清淮李甚放进浴缸中,里面的水溢出来,贺清淮吓了一跳,此时近在咫尺的李甚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浮木。
……
从浴室里面出来,贺清淮已经被李甚洗刷一新,像个瓷白的娃娃靠在李甚身上,手脚无力的耷拉下去,湿濡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水珠从额头滑落,途径半阖的眸子,晕湿他浮红的脸颊。
李甚把贺清淮放到
() 床上,拿来一块毛巾帮他擦头发。
贺清淮困得不行,被他擦头发的动作打扰了睡眠,掀开眼皮瞪向罪魁祸首:“别碰我了,我想睡觉。”
李甚哄他:“擦干头发就让你睡,不然明早起来要头疼。”
贺清淮烦躁地转过身背对着李甚,不想看见他,心想学长从来都是顺着他的,不会和李甚一样,总能找到理由反驳他。
学长只会温柔的对他笑,不会和李甚一样阴奉阳违,找漏洞哄他在各个地方睡。
他得不到学长,只能让李甚这个替代品占山为王,在他家里“兴风作浪”,偏偏他还对李甚没有丝毫办法。
李甚终于帮他擦完头发,贺清淮刚阖上眼睛睡觉,马上又被耳边的吵闹声音惊醒。
贺清淮不悦地道:“没完了?”鸦黑的眼睫因为愤怒颤抖着。
此时贺清淮反而像是一个不成熟的孩童,李甚继续帮他吹头发,语气温柔道:“马上就好。”
两分钟后,李甚关上吹风机,贺清淮已经睡着了,细软的头发搭在额前,看起来很乖,完全没有清醒时的高冷淡漠。
李甚看着他的脸,微微一笑。
第二天,李甚醒来的时候发现贺清淮已经不在床上,去盥洗室也没有找到人。
他洗漱完换好衣服离开卧室,听见微弱声音传来的方向,终于在厨房找到了贺清淮。
清瘦的男人背对着李甚站在灶台前,腰肢被围裙细绳勾出诱人的弧度,李甚轻手轻脚走到贺清淮身后,确认贺清淮关上火,突然道:“老婆好贤惠啊~”
贺清淮吓了一跳,转过对上贺清淮的视线,想起昨晚在浴室里发生过的事情,脸颊浮现出一抹愤怒的薄红,声音紧绷道:“你离我远点,我今天不想你靠我太近。”
他的身体还没有忘记李甚昨天的所作所为,昨天的一切都超出了贺清淮的认知极限,他怎么可以用像是小孩把尿的姿势……还让他趴在浴缸上面……更遑论后来让他紧贴冰冷的瓷砖墙壁,身前身后冰火两重天,都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李甚让他爽到了,所以贺清淮才只有今天不想靠近他。
李甚露出受伤的表情,“贺教授,我昨天所有事情都是征得你的同意后才做的,而且只做了两个小时,远远没有达到五个小时的标准时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觉得那两个小时弄得我都睁不开眼了,你还想五个小时?”贺清淮把盛出来的粥给李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