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珩也懂医术,为什么他不管配药?”
青衫客刚毅的眉眼叫火苗映照的发红。
“徐景珩的医术,综合来讲,世上没有几人企及。但他的方法,不适合皇上,更不适合胖娃娃。”
皇上追问:“我知道。绯衣门主叔叔、青衫客叔叔、红姨、文老先生,方法各有不同。”
“那皇上说一说,今天如果是你绯衣门主叔叔、青衫客叔叔、红姨、文老先生,会怎么做?”
皇上思考。
他自己硬抗那一道天雷,打一架。
绯衣门主……作为一门之主,必然是顾虑周全,借助门派的力量。
青衫客是一个独行侠,一定是准备周全,借助器具。
红姨,擅长轻功暗器,及时躲开,或者转移那道天雷。
文老先生,布置阵法。
徐景珩……徐景珩……皇上心一沉。
徐景珩一定引天雷淬体。
青衫客笑容豪迈:“皇上明白了,徐景珩的方法,几十个界上千亿人,也没有谁敢复制。他不想皇上走他的道路,也不想干扰皇上寻找自己的路。”
“那‘祂’今天半途停止,是因为大明国运在我身上?大明国运,牵扯到此方世界,也就是‘祂’的命运?”
“对。”
“文老先生不支持修炼,但其实最喜欢我练好武功。徐景珩那?”
“皇上不是明白?”青衫客冲皇上挤挤眼睛。皇上板着小胖脸,不说话。
徐景珩只希望他开开心心的,不管他做什么。
可他只想徐景珩活得好好的,看着他长大,看着他行走几界的天下,操纵风云、报仇雪恨。
当然,徐景珩给他大明国运,是在他没有成长起来之前,保护他,也是,提醒他。
皇上端着托盘来到小书房,青衫客看着皇上的背影,突然想喝酒。
小书房里,徐景珩练字完毕,正在酱釉瓷洗前清洗毛笔。
八出平折宽沿,口微敞,折沿八出斜直壁至圈足,圆底,紫红胎,施酱黄釉,底无釉,外壁中下部有一圆形穿孔,小巧古拙、原始的精致,上面的包浆从大唐传到大明,乃是大唐文人白居易,被贬岭南所用之物。
皇上等他洗完毛笔,净手,正好汤药温度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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