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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1 / 2)

池清台从停机甲板下来时,听到有人在会客厅里讨论:“再怎么说疏慵也太不应该了,没看见他爷爷身体都这么差了?竟然还和他对着干。”

“我倒是觉得疏慵算脾气好的,”一道微微沙哑的女声响起,“谁要敢塞男人进我房间,我直接把他丢海里喂鲨鱼。”

“小姑子你是女人,女人的清誉肯定重要,可疏慵是个男人,那些男人不都这样,嘴上说着不喜欢,实际上还不是半推半就。”

池清台走到客厅,就听谢疏慵二婶说道:“而且他再不喜欢,安排把人送出去就是了,怎么还发疯砸酒瓶,动刀子威胁人?果然是基因突变,那个女孩儿都被吓傻了,估计这辈子都会留下阴影。”

发生了这种事,难道谢疏慵就不会留下阴影吗?

池清台眉头一皱,正要上前反驳,谢疏慵已经先他一步走出去,淡淡道:“我也可以给二婶您留下阴影。”

后者身体顿时抖了一下,满脸惊恐地往谢万廷身后躲:“你、你要做什么?”

谢疏慵不知从哪里变出把手术刀,在手里转了一圈,微笑着说:“二婶都说我是个变态了,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吧?”

女人被吓得尖叫出声,抓着谢万廷的胳膊不停地抖:“你、你们看!他反应这么大,都敢对我动刀子了!别以为他当医生就学好了,还不是本性难移,依我看,采薇的兔子肯定就是被他虐杀的!”

池清台冷冷道:“说话要讲究证据。”

“这、这可不是我胡说,”二婶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起下巴故作镇定道,“上次你们来老宅,回去第二天采薇的兔子就死掉了。”

池清台还记得那天在花园里,谢采薇找兔子的事情,原来她的兔子死掉了?

他抬头看了谢采薇一眼,女孩儿弱不禁风地站在一旁,一副悬垂欲绝的神情。

“没有证据的事情可别瞎说,”谢疏慵父亲沉下了脸,冷冷打断了大家的推测,“弟媳你脑子不清醒,自己先回房间休息。”

“还有疏慵你……”谢万德给儿子出完头,正想顺势培养一下感情,不料谢疏慵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谢万德:“……”

谢疏慵的房间已经完全毁了,床上布满酒渍,玻璃酒瓶碎了一地,明显不能再住人。管家给他安排了另一间客房。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池清台的房间被安排在走廊另一头,几乎是距离谢疏慵最远的地方。

路过客厅时,池清台看到谢家二代们聚在一起,低声讨论。

“咱爸也真是,从没见过跳过自己儿子,让孙子当继承人的。”

“爸爸当初不是很讨厌谢疏慵吗?还是他亲自把人送出国的,不至于被他救了一次,就改了主意了吧?”

“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们太废了?”卷发女人双手环胸,缓缓吐出一句话。

谢万廷凉凉一笑:“万鹤你就别说风凉话了,要是谢疏慵继位,你也拿不到好处。

“我无所谓啊,”

谢万鹤耸了耸肩,纤长的手指夹住女士香烟,缓缓吐出一口烟圈,“反正我又不像你们这样野心膨胀,家族分红都够我挥霍一辈子了。”

和谢万鹤根本谈不下去,这可是一个连婚都不结的女人,谢万廷又转而问道:“大哥,你是长子,也不希望谢疏慵越过你继位吧?”

正经竞争谢万德这个老大估计还争不过老二,谢万德含含糊糊:“他毕竟是我儿子。”

谢万廷冷哼一声:“可我看他心里,似乎并没有你这个父亲。”

谢万鹤:“这话是事实。”

谢万德、谢万廷:“……”

“你给我闭嘴!”

“是你们自己拉我来讨论的,让我受一肚子气,”谢万鹤耸了耸肩,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先走了,以后有事儿也别找我,除非咱家破产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池清台连忙转身,开门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至此,他终于拼凑出了事情的原委。谈不上多新鲜,和别的豪门争斗比起来,谢家这种甚至还只能算是普通。

可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

池清台躺在床上,一时间睡意全无。

半个小时后他翻身起床,给谢疏慵发了条消息:【睡了没?】

他一向有事说事,今天却罕见地说了句废话。

顶级战略合作伙伴:【没有】

顶级战略合作伙伴:【睡不着】

沉默两秒,池清台打字:【出来看海】

五分钟后,他们在游艇顶楼的甲板上碰了面。

不知何时,乌云被大风吹散,一轮明月悬挂天际,在漆黑的海面投下一抹光亮。

池清台穿着一件黑色睡袍,变戏法似的掏了瓶酒出来,指间还夹着两个玻璃杯。

谢疏慵挑了挑眉:“你哪儿来的?”

池清台:“你二叔房间里抢的。”

谢疏慵笑了起来:“你真要抢,我现在就带你下去。”

池清台摇头:“这瓶喝完再说。”

谢疏慵打开瓶盖,倒满两个玻璃杯,他们靠着护栏,就着月亮和大海喝完了一瓶并不怎么好喝的酒。

酒气微醺,池清台把酒杯倒挂在指尖,侧眸望向身侧的谢疏慵。

不知是船上风大还是饮了酒,他冷白的脸颊被染得粉红,锐利的眼眸变得水润,双腿交叠,睡袍衣摆被海风吹起,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腿。

谢疏慵目光一顿,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酒精。

没有人再说话,两道目光在空中相遇,无形中撩拨着彼此的神经。

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响,酒杯跌落在甲板上,谢疏慵把池清台抵在护栏,低头狠狠封住了他嘴唇。

池清台仰头,双臂圈住了他后颈。这是一个鼓励的姿势。

一向以自制力自傲的谢疏慵,此刻却突然失了神,恨不得将人完全吞没。

他要池清台完全属于他。

他不想再等。

不知何时海面的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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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露出一个朦胧的轮廓。

谢疏慵膝盖挤进浴袍,池清台脚尖离地,霎时溢出一声惊呼,又顷刻间被谢疏慵吞没。

嘴唇封住了一切声音,只剩下海浪哗哗地拍打着游艇。

池清台的睡袍全乱了,他被迫坐在谢疏慵腿上,连呼吸都不再受他控制。

就在他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时,面前的男人终于放开了他。但他们依旧拥抱着,呼吸交汇,心脏紧贴,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心跳声。

“谢疏慵,”池清台双臂攀上他后颈,语气因为喘息有些不稳,神情却很认真,“你想要小孩儿吗?”

谢疏慵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笑得有些不正经:“我可不记得,你我有谁有这种功能。”

池清台抬眸:“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会,他们无法控制我,”谢疏慵摇头,神情冷了几分,“不用这种手段,我照样可以回谢家。”

没人再说话,池清台静静地看了谢疏慵数秒,突然抬起头一口咬住谢疏慵的侧颈。

细细密密的刺痛从牙齿下蔓延,谢疏慵垂眸,呼吸比平时都要重。

池清台终于松口,嘴唇比平时都要红。谢疏慵低头,尝到了血液的铁锈味儿。

“我倒是不知,”他抬起池清台下巴,拇指抵着他下唇,“你何时觉醒了这种癖好?”

后者抬眸,挑衅地看着他:“你不喜欢?”

乌云彻底遮蔽月亮,谢疏慵低头,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有火在旷野里升起,火舌舔上娇艳的花朵,轻轻逗弄,又将花朵完全吞没。

自制力彻底崩溃,池清台弓起身体,腾出抓住谢疏慵青筋暴起的手腕。

“怎么了?”男人抬起头,眼里亮着两簇火星。

“放我下来。”池清台低头,声音比平时都要哑。

谢疏慵松开双手,池清台却双腿一软,又被谢疏慵搂了一把,缓了好几秒才终于站立。

他整理着自己凌乱的睡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我先回去了。”

后者却一把抓住了他手腕。

池清台愕然,谢疏慵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不用躲,我可以帮你。”

谢疏慵帮他?

要怎么帮?

池清台还没反应过来,谢疏慵突然拦腰将他抱起,大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里。

池清台被放在黑色的床单上,身上的睡袍剥落,仿佛一朵徐徐盛开的白花。

“谢疏慵……”他有些慌乱地起身,又被人按着肩膀推了下去。

白色花朵片片打开,雄蕊高高翘起,等待着被授粉的命运。

“嘘,别怕,我帮你。”

身下突然一热,些微粗糙的触感,池清台大脑化成浆糊,耳边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潮汐声。

…………

………

() …

不知过了多久,池清台终于找回神志。他转身背对谢疏慵,有些无措地蜷缩起身体。

谢疏慵却走到他面前,拿起茶几上的抽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东西。

池清台:“…………”

池清台闭上眼,好不容易才做好的心理建设,再次功亏一篑。

不知怎么的,池清台觉得有些丢脸。

他这边早早丢盔卸甲,谢疏慵却全程穿着西服衬衫,神情冷静,动作优雅,仿佛在进行着术前清洗,一点也看不出刚做完那种事情的样子。

谢疏慵擦完手,又抽出两张纸巾过来。

池清台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谢疏慵走到自己面前,朝他伸出了手。

池清台:“你干什么?”

谢疏慵:“擦擦,你身上也有。”

池清台差点儿没被他吓死,一把抢过纸巾,故作镇定道:“我、我自己来。”

谢疏慵把纸给他,池清台背对谢疏慵,胡乱地清理着自己的身体。

好不容易才擦完,可是垃圾又要丢在哪里呢?视线之内都没有垃圾桶,难道要他这副模样走下去?

谢疏慵伸手:“给我。”

池清台顿了顿,红着脸把纸团交给他,后者很自然地接过,把纸团丢进了茶几后的垃圾桶里。

终于结束了,池清台缓缓吐出一口气,正准备起床,却又被谢疏慵按住肩膀。

“别动,”谢疏慵抽出纸巾,“床单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