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把人囚禁在角宫,他的房间里,足足七天。
他像禽兽一样把人翻来覆去地弄,插在她身子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上官浅心死透了,她不想走到这一步,但宫二杀了寒鸦柒,便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如果有可能,她会在杀了点竹之前,杀掉宫尚角。
但她没这个机会了。
她没能拿到半月之蝇的解药,虫卵应该已经孵化了,她体内大概有无数只虫子在顺着她的血脉爬动,她半夜颤抖着蜷缩在一角,身子止不住地打颤。
原来半月之蝇到最后,是这种感觉。
在她短暂的上头之后,她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寒鸦柒,她试着骗宫二,她也说了真话,她说她中了毒,如果拿不到解药会死,宫二不信。
宫小狗隔着帘子给她把了脉,断言她没有中毒。
不知道是无锋的毒太厉害,还是宫小狗想她死。
宫小狗走之后,宫二捏着她的后颈把她按在墙上,从后面狠狠地操了她一次,弄得她两只腿打颤,站不住摔在他怀里。
冰冷的墙让她体内燥热的半月之蝇有一丝缓解,身后炙热的身子像要把她捣死一样横冲直撞,好像顶到了她的胃,弄得她很想吐。
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连日来的掠夺让她脆弱得好像风一吹便会碎了,她想原来上次她见云为衫时,云为衫是这样绝望。
等着自己的五脏六腑被虫子噬咬殆尽,想象着那些恶心的虫子在她的血肉里钻进钻出,它们在她身体里大快朵颐,她笑了一下,如果虫子从她的鼻子嘴巴里涌出来,会不会吓到宫二。
吓死他。
他不信她,从来没信过。
她又忍不住哭了,好委屈啊,她后悔了,干嘛招惹宫二这样的人。
他喜欢她又怎样,不信任她,不保护她,从来不站在她这边,从来都不会问她真正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