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粗喘着亲吻她,被药物侵蚀的神经让他完全理解不了怀里娇软的人儿在说些什么,也组织不出什么语言,只知道亲她,吻她,舔她,进入她。
对她的身子爱不释手,指腹发麻。
如果他此刻有意识,大抵会因为上官浅的坦诚而做出另一番选择。
但他确实如上官浅所说,从没用过这样阴毒奇诡的药,只在她嘴里吃了一点点,发作的比她还快,中毒比她还要深。
那些阴暗潮湿的欲望,不见天日的隐秘念头,通通张牙舞爪地冒出来,在床帐之内这暧昧的空间里耀武扬威。
他喜欢上官浅,上官浅是他的妻子,要永远属于她。
他要把上官浅绑起来,锁在身边,叫她哪里都去不了。
宫二几乎是非常强硬地把她圈在身下,翻来覆去探索她下面那个柔软紧致的小洞穴。
横冲直撞,把她弄得战栗哭泣。
别把她操坏了。
他盯着红肿的洞看了看,喉头滚烫,盯上另一个小洞。
这里也有一个小洞穴。
他用手指揉了揉,这里是不是也能进去。
他觉得可以。
宫二低下头,舌尖在那处小穴上舔了舔。
肉刃抵着那处往里进。
因为疼痛,上官浅的意识短暂地恢复了一瞬,惊愕地发现宫二竟然在对她后面图谋不轨!!!
她扭着身子想爬走,被宫二搂着腰拖了回来。
她明明在床上叫了寒鸦柒,不是说男人最忌讳这个了吗!!!
宫二这只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