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刀背。
她不知道宫二要做什么,先害怕地闭上了眼,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猎物,在他的掌控下垂死挣扎:“公子······”
含着颤儿的声音怯怯的娇弱,像欢好时逸出的呻吟。
她说话的方式都被训练过,是为了勾着目标心软,一管嗓音如何发声,如何婉转含情,她深谙此道,细细的声音比黄莺儿也悦耳,直挠到人心里去。
宫二登时有了反应,他脸色没什么变化:“睁开眼看着我。”
那刀背压在她凸起的蒂儿上,她轻喘了一声,睁开了眼,眸光清盈含着水儿,也含着情。
她的眼神也被训练过,如何地顾盼生辉,如何地流转盈盈,她一定是个中翘楚,看人一眼,就把人的魂儿勾没了,恨不得让她予取予求,博她美人一笑。
那要人命的蝉剃在她私处压进去又抬起来,往上蹭又碾着动,她呼吸一乱,愈加狼狈,抵抗不了的情欲涌上来,身体里的阀门被打开,她想躲,宫二说:“再躲一下,试试看。”
她又不敢躲了,忍得泪光闪烁,克制不住的酥麻席卷全身,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终于受不住地躲开,一只铁钳似的手握住了她的腰,她扭着身子也逃不过,呻吟从喉咙里跑出来,下面的水儿湿透了亵裤,顺着腿根往下流。
她要高潮了,在即将攀上顶峰时,宫二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冰冷的刑器已经被她的体温熨贴得不那么奇怪了,她还想要更多,细柳叶眉轻轻蹙起,双颊飞晕,香气急喘,渴求地看着宫二。
宫二冷冷地弯起唇角,眸中没有一丝笑意。
那蝉剃轻轻划过她的私处,一撮细软的毛发落在地上,她颤抖着难以置信地看着宫二,宫二冰冷地看着她,像在处理一件猎物,刮毛清理,让她羞耻到极致,眸中带着气恼,不堪忍受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