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把她的腿架在了臂弯,闻言一怔,周身气压骤降,身子往前压得更紧,炙热的东西贴在她腿根上,问她:“你把我当什么?”
他看上去有些生气,锋利的眉毛压着,慑人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她颤了颤身子,低声嘤嘤一句:“疼。”
他放松了钳制,手掌顺着腿根摸上去,掌着她的屁股问:“哪里疼?”
是前日他下手失了轻重?
滑嫩的股肉在他指缝间,让人忍不住想再拍一下。
“那里疼。”她咬着唇推说。
疼是不疼的,只是有些酸胀,想起来又觉得骇人。何况宫二还没有帮她找到拙梅,她只是撩他,又不是真的想要怎样。
她也没想到宫二这么不禁撩拨。
他看着不近人情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像悬崖上的孤松,还是结满了冰凌挂满了霜雪的,她早已习惯了他冰冷无情的拒绝,对于她的一切讨好卖乖视而不见,如今他这样容易情动,倒是叫她好不习惯。
“是这里?”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她的隐秘处,她身子轻轻一颤,胡乱点了点头。
如果她知道宫二要给他涂药,她肯定不会胡乱点这个头。
她得知宫二的意图后试图抗拒,被宫二摁在塌上,在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便老实了下来。
宫二分开她的腿,手指蘸着药,轻轻划过她那个地方,药膏冰冰凉凉的,她的腿绷直了,抵抗如潮水般涌上来的快感。她用帕子捂着脸,一想到宫二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那里,便脸颊滚烫,不知如何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