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高潮后有些失神,宫二一直在亲她,她迷迷糊糊也有些困倦,宫小狗的声音直接把她吓得清醒过来。
宫二警觉性这么高都没能及时发现宫远徵,何况是她了。眼看着宫远徵要绕过屏风,她紧张地抓着宫二的胳膊,宫二将她用被子兜头裹了:“远徵!”
宫远徵吓了一跳,不自主地停下脚步,迟疑问他:“哥,怎么了。”
“怎么没敲门。”
他进他哥房间几时敲过门。
“哥,十万火急,宫子羽带人劫狱,把云为衫救走了。”
“什么?”
隔着一扇屏风,上官浅能隐约看到宫远徵朦胧的影子,她被包成了一个蚕蛹,懂事地没发出任何声音。
她这个“小叔叔”能种出世间奇花出云重莲,她还指望着出云重莲能解半月之蝇,不适合得罪这只小狗。
这只小狗对他哥的占有欲超出常人,看见她从他哥房里出来都能气得咬牙切齿,真让他撞见活春宫,他能气得把屋顶掀翻也说不定。
而且宫二心里,宫远徵最重要,她犯不着和他在宫二面前起冲突。
宫二已经收拾好了,她有时觉得自己还挺像宫二的外室的,有点见不得人,也没什么名分。
“你再睡会儿。”宫二冷不丁地开口,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宫二是在和她说话。
他俯身下来似乎要亲吻她的额头,因为宫远徵在屋里又克制地用手指在她脸边蹭了一下,给她把碎发理在耳后,掖了掖被角。
上官浅太过于惊讶,以至于没有说什么话。
宫小狗估计脸都气绿了,在外面很不服气地明知故问:“哥,你房里怎么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