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拙梅销声匿迹太久,宫尚角只是听说过这个人,却从没关注过。
此刻晚风习习,书房里灯火幽幽,月桂暗香袭人,他拥着怀里软软的上官浅,看她整理出来的文卷,帮她梳理线索,这样的日子出人意料地惬意。
她是按时间线整理的,思路很清晰。
他对上官浅越发地着迷,低下头埋在她颈窝里轻轻吸了口气,怀里的人探知了他那点心思,忍不住抖了抖,嘤咛婉转哀求:“公子······”
“知道。”
他对血腥味敏感,自是知道她这几日不便。
心里叹了口气,手掌放在她小腹上,源源不断的内力透过衣衫,温暖她的身子。
怀里受惊的小狐狸又放松了警惕,炸了的毛收起来,乖顺地像只慵懒的猫,安安静静地靠在他身上。
“拙梅用的不是剑法。”
他看着卷宗上的对那次比试的详细记录:“是刀法。”
清风九式剑,清风派秘而不传的顶级剑法,看上去是刺剑突进的锋利,实则是霸道的斩断之意,是为刀意。上官浅聪慧,一点就透:“那我去找顶级刀法来对比——”
被人箍在怀里,不仅没能站起来,还摔在那个人身上,好硬。
上官浅裹着他的外衣,不明所以地看他。
宫尚角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捉弄她了,看她这生动的表情,唇角压不住地往上扬:“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儿。”
好碍事。
刚才还觉得他这点拨很是有用,现在已经想把他打晕了别碍事才好。
宫尚角已经看明白了她的意图:“过河拆桥?”
她硬是挤了一丝笑容出来:“公子这是哪里的话,我近日少睡——嘶——”
他的手掌握着上官浅的后颈,像拎只猫一般捏着她,垂下不好惹的眼皮:“又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