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看上去怕极了。
她能去哪里呢。
宫尚角站起身,她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宫二对气味很敏感,他会不会闻出她身上的味道。
他一步步走过来,走得越来越近。
上官浅往后退到退无可退,几乎想夺门而逃。
他的身子高大,阴影罩下来,她楚楚可怜地缩着肩膀,长长的睫毛抖得厉害,根本不敢看他。
她是做了多大的亏心事,怕成这样。
他闻到了,烟火的味道,几乎变了脸色:“你出宫门了?”
她真的吓死了,若是宫二知道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宫门,地牢里滚上一遭也会逼她把实情吐出来。
她想跑,本能地试图逃生,用力推开他,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扯了回来。
“好疼········”她情知自己逃不掉了,拼命思索对策,“公子,你弄疼我了。”
“去哪儿了。”
“我········”这个问题是非回答不可了,只要她咬死没出去,宫二有什么证据!
“我去羽宫找云为衫了。”
“找云为衫,做什么。”他根本不信,她身上的味道很浓郁,骗不了人。
“说些女儿家的体己话········”
她咬死了,现在她手上有半月之蝇的解药,云为衫想活命就得帮她。
她说得那么笃定,宫二皱了皱眉。
明明是谎言,她为什么断定云为衫会帮她撒谎,她和云为衫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