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寒鸦柒眉上的刀疤,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寒鸦柒长得还挺顺眼。
寒鸦柒眼里闪过一丝欲色,握住了她胆大包天的手:“东西带了吗?”
煞风景。
上官浅当然知道自己是来拿解药的:“宫远徵的暗器,我已经画了草图,也取了碎片,可以研究一下上面萃取的是何种毒药。”
“做得不错。”
寒鸦柒总是毫不吝啬对她的赞扬夸奖,她习以为常:“还有云为衫那份。”
“你和云为衫互认了?”
鸦雀成群,孤鹰在天。魑魅魍魉,暗夜独行。
上官浅和云为衫不该互认身份,宫门之内,谁都不可信。
“这是云为衫画的宫门云图。”云为衫上辈子画的,她凭借记忆誊了下来。
这样她就有两份解药了,有备无患。
“我找到无名了,雾姬就是无名。”
“没有更多的解药了,要拿解药,这个信息也不够吧。”
“当然,这是送的。”她浅浅一笑,问出了她今天最想知道的问题,“无名没有半月之蝇的解药,是怎么在宫门生活了二十多年的。”
“无名那时,还没有启用半月之蝇。”
果然如此。
上官浅隐约猜到了雾姬是骗她的,雾姬怎么可能掌握半月之蝇的解药药方。
还好雾姬进入地牢后,她没有试图接触,行差踏错一步,便又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