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捅到最深处,可他到底太大了,只是这样也让人有点难以忍受。
逼肉被柱身磨得又酸又麻,水也越来越多,丝毫没有干涩的迹象。
程砚撬开她闭合的齿关,舌头探入到她小嘴里,模仿着身下的动作,在她口腔内进进出出。
江时倾闭不上嘴,时间久了,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上下两张小嘴儿都在流水。
这个认知让男人心头异常兴奋,程砚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问:“怎么两张小嘴儿都这么淫荡?”
江时倾别开头,不愿搭理他。
她在心里努力宽慰自己:不跟醉鬼一般见识。
“不用觉得害羞,”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程砚故作温和的安慰道,一边安慰一边用性器狠狠顶弄小穴,“反正你现在也不是小女孩了,骚点没什么。”
“嗯……啊嗯……轻、轻点……呜呜……哈……啊……”
江时倾断断续续地嘤咛,两团奶子被他揉得又胀又舒服。
程砚看到她这样,不只是鸡巴发痒,心里也痒得厉害。
他冷冽寡淡的眸子浅浅眯起,非但没有按照她的要求减轻力道,反而插得更重了些。
粗硕的龟头次次顶到甬道的最深处,直抵花心。
慢慢的,江时倾腹部连带着大腿又开始痉挛,缩着身子想要往后退。
程砚知道她想躲,醉意醺然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怀好意,在又一次缓慢地拔出来后,骤然铆足力气,由下往上捅到最里面。
这次与先前不同,他在加大力道的同时还调整了角度。
龟头狠狠擦过里面半软半硬的g点,碾着湿软的嫩肉一路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