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倾松开紧咬的下唇,有句话一直在嘴边盘旋。
她想说,她补偿不了他。
如今他功成名就,当年的打击与挫折早已不值一提,而她一无所有,拿什么补偿?
踌躇间,唇又被人堵上。
“你知道我喜欢你,”程砚一双狭长的眼睛泛红,郑重其事地强调:“我再说一次,当年的事你不欠我什么。但你如果还觉得有愧疚,那就答应跟我在一起,好好补偿我。”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浑然没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求有多无理。
江时倾没有见过程砚这样的人,疯狂、偏执、撞了南墙都不回头。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怎样回答他才合适。
程砚也不着急,她不说话,他就耐心的等。
只是等待期间手没有闲着,没入她体内的那根手指又往里送了送。
进去叁分之二后,江时倾明显绷不住了,小细腰猛然挺直起来。
“别紧张。”程砚哑声哄,一边说还一边动了动嵌在她体内的手指,“夹得太紧了,放松一点。”
他说得倒是轻巧,可上次没做完,这次严格来说还算她的初次,能不紧张吗?
身体的反应偏要跟脑子里的想法唱反调,江时倾越想放松,被异物侵入的小穴就夹得越紧。
“你……先别急……”
“我不急,就先用手弄一会儿,这样你等下也会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