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算什么?
程砚也有点想问自己。
十八岁的江时倾将他的一颗真心亲手撕碎,肆意践踏,在他满身是伤的躺在病床上时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让他滚出澜城,永不回来。
如今他这样的行为,算什么?
报复她吗?
这样自欺欺人的说辞未免太可笑了,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分明是……如她所言,放不下她。
程砚像是被戳中了最隐晦最见不得光的心事,有一瞬间的恼羞成怒。
他松开对她的桎梏,从她身上起来。
江时倾松了口气,以为他终于肯放过自己。
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意识到这口气松早了,程砚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裳后将她打横抱起来,径直去了楼上的套房。
床垫很软,以至于她被丢上去时,猛地陷下去了一大块。
旖旎在房间内迅速蔓延,暧昧的火一触即发。
“男人对女人的正常反应而已,”程砚俯身压上去,又腾出一手去解腰间的皮带,“能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
不算余情未了,不算念念不忘,他只是单纯的想睡她而已。
解开皮带后,身上所有的束缚也被褪去,直到那根滚烫的硬物抵在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江时倾才后知后觉的感到恐慌。
程砚不是吓唬她,他是要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