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快一点......”我的手指也往下摸了过去,掰开自己的花唇,暴露出花蕊那颗已经肿起来的小豆,“你捏捏它......”
弗雷德颤了颤,但还是小心地把拇指按在了花心的小肉豆上,轻轻摇晃:“这样......对吗?”
“呜......”我的腰肢动了动,慢慢感觉到了舒服,“用力一点......嗯......”
在我的指导下,男人的手指也慢慢掌握了节奏,开始轻揉慢捻,因为我腿心的花液流得太多,在他手指摩擦的时候,还发出了“啾啾”的羞耻的水声。
弗雷德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嗓子仿佛被砂砾刮过:“芙洛瑞拉......可以吗?这样......舒服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功夫,因为大号那边被肏到高潮的快感冲刷着我的大脑,连带着我的腿心也抽搐了一下,腰肢猛颤。
弗雷德似乎意识到什么,手指捏紧了我的蜜豆,加快了搓揉的频率——
“嗯......嗯啊......啊啊啊......”我的脊柱仿佛过电般颤抖,下体“噗嗤”地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甚至射到了他的手背上。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看着自己沾满湿液的手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看向大口喘着气的我:
“芙洛瑞拉——”
他的嗓音有些迷茫,却又很快转为坚定。
“我会负起责任的。”
我闭上眼,懒得理他。
区区一个15%,连操我都要教的笨蛋,能不能别做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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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黑的时分,薇吉妮娅终于从她的床上醒来。
旁边服侍她的贴身女仆用热毛巾为她擦了擦额头,把她扶了起来。
“几点了?”黑发少女脸色苍白,她被亲哥哥们肏到意识不清,连天黑天亮都没有概念了。
玛拉神在上,她今天算是领略到了兄长们恐怖多样的性癖。
从正面操,到后入操,再到单腿操,甚至后面抱着她边走边操......各种羞耻的姿势差不多都解锁了一遍,她也意识到两位哥哥真的是脸都不要了。
还美名其曰“淑女的婚前性教育”,去他的淑女!
妓女不敢做的姿势,她都被压着做了。
最难受的时候,是他们让她把双手撑在地上,两只腿被大哥提起,然后男人的性器狠狠凿入花壶,狂肏乱晃,害得她像狗爬一样在地毯上前进......
亚尔维斯还在旁边帮她数数,看她能坚持几秒才腿软求饶——
总之......是两个越玩越疯的魔鬼。
要不是后来尤利塞斯敲门,她说不定连晚餐时间都在挨肏。
“怎么会这样?”薇吉妮娅咬着手指甲,纠结又恼火,“搞得我计划全乱了。”
小号那边更倒霉,该死的弗雷德用手把她摸到高潮后就灌了她一肚子的【万林母泉】,直接把芙洛瑞拉灌到失去意识,到现在都还在黑屏状态。
可恶可恶可恶——
这些男人都去死吧。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要她何年何月才能攒够精液收集进度?
还有,大哥二哥最后怎么处理今天的事情的?总不能公开乱伦吧?
薇吉妮娅皱了皱眉,望向贴身女仆:“莉娜,今晚是谁送我过来的?”
莉娜微微一愣,脸红道:“是、是二少爷。”
临近晚餐时间,女仆们发现失踪了一下午的小姐被二少抱着从大少爷的办公室走出,身上披着袍子,似乎睡得很沉。
叁少爷则在旁边跟着,焦糖色的眼瞳溢满焦急:
“你们怎么把她打晕了?这也太过分了......”
于是流言传开了:
【大少爷训斥幼妹,将其鞭打致昏迷】
希尔提大公夫人从姐妹聚会一回来就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晕过去。
好在亚尔维斯及时跟母亲解释了一下,用的借口还是“教会间谍”。
大公夫人奥丽丝汀在听到“那个芙洛瑞拉脱光了衣服勾引妮娅”的刹那,就脸色惨白,阻止了儿子说下去。
百合夫人的阴影让奥丽丝汀听同性恋色变。
她决不能让自己的女儿也堕入黑暗。
于是她当即表示不会再干涉他们教育薇吉妮娅的方式,还勒令他们——
“必须尽快纠正妮娅的感情观......哪怕手段极端一点,也再所不惜。”
亚尔维斯忍住唇畔翘起的弧度,认真地点头:
“母亲别担心,我和大哥以后也会一直监督她的。”
还不知道兄长们背后达成一致的尤利塞斯,正拿着刚调制好的特效伤药,缓步走进薇吉妮娅的房间。
本来坐着跟女仆聊天的薇吉妮娅以为是大哥或者二哥,吓得立刻缩回了被子,闭上眼装睡。
她的逼都肿得跟肉馒头似的,经不起继续折腾了。
虽然跟他们做还是很爽的......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尤利塞斯已经大步进门。
“妮娅?”他轻声喊道,却发现妹妹的贴身女仆轻轻摆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遂意识到妹妹已经睡着了。
尤利塞斯无声轻叹,挥手示意女仆出去。
莉娜犹豫片刻,还是乖乖离开了。
毕竟薇吉妮娅没让她赶人,她也不敢拦着叁少爷。
尤利塞斯坐在了少女的床边,垂首看着幼妹睡着的模样——
她微侧着头,眼睫毛安静低垂,嘴唇像花骨朵般张开,均匀地呼吸着。
就像洋娃娃一样乖巧。
男孩的眼神一点点变得柔软,把给她准备的药膏放在了床头:
“笨蛋妮娅。”
薇吉妮娅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眼皮的颤抖:
臭尤利,居然敢偷偷骂她笨?
“既然睡了,那就明天再涂吧......”棕发少年低声嘀咕,随即俯首,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晚安,好梦。”
薇吉妮娅心里一愣。
尤利塞斯却很快帮她捋好被子,关了房间里的所有灯光,起身离开了。
少年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过往的记忆却慢慢浮现在她眼前。
在薇吉妮娅还是个睡在婴儿车里的小肉团时,
也有一个巧克力发色的小男孩,经常跑到婴儿车旁边,用那双焦糖色的眼瞳懵懂又好奇地望着她。
然后,年幼的他会俯下身,笨拙地抱住她,趁大人不注意偷亲她的额头:
“妮娅,我是哥哥哦。”
“会永远保护你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