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徊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什么,让她对自己心生不耐了,难道是自己的感情没有藏好,让她厌恶恶心了吗?
可是他已经竭尽全力尽可能不去联系她了,就这么远远看着,努力做一个称职的爸爸,这难道也不行吗?苏徊语有些低落。
两人都各怀心事的坐了一会儿,苏徊语让苏妙灵先去洗漱,他搬了个凳子进去让她坐着洗,还嘱咐她不要开太热了的水,那样可能会加重她脚的情况。最后还让她有什么事要喊自己,不要逞强。
“知道了。”他是把自己当成个不能自理的小孩了吗?
洗完澡出来,苏徊语正在沙发上铺床,看她一跳一跳的,走过去扶着她走到卧室,“你今晚睡这吧,我睡沙发。你的脚最好再冰敷一下,喷完药再睡。”
东西他都贴心的备好放在床头,叮嘱完后就出去了,还帮她关好了房门。
他的床也挺干净的,没有什么臭味,反倒有股淡淡的冷冽的松柏香,有点像他沐浴露的味道。
唯一让苏妙灵不习惯的地方是床太硬了,让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或者是因为第一次离他的生活这么近。
大概是晚饭时喝了太多汤,她起身想去一趟卫生间。摸索着用手机照亮,然后一蹦一蹦的走到门边。
怕他已经睡着了,也没开灯,悄悄地打开了房门,往外探了下头,没看出他是否睡着。随即又尽可能放轻动作艰难地朝卫生间的方向跳去。
才到一半的路,突然感觉旁边站了个人,给她吓一跳,她下意识地惊呼一声,身体失去了平衡往一边倒去,却被搂到一个温暖的怀中。
“吓死我了,你走路都没声音地吗?”她惊魂未定。
“你为什么不叫我,摔倒了怎么办?”
她才发现他们离得那样近,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以至于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她想回什么一时间也给忘了。
她的手机自动熄灭了,借着外面微弱地光,她只看到眼前他模糊地轮廓,线条深刻明朗,是画师也难以把握的锐利,深深的印在她眼帘中。
外边有风拂动,吹皱了一池春水。
分不清谁先主动的,彼此的距离在缩短,慢慢靠近,直至唇瓣贴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