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儿也会等皇上降罪之后,立马找贾政讨回偷卖祭田的帐,到时候,他补齐了咱们两家拿出地祭田银钱之后,他就是贾家的族长了,以后不管是什么事儿,都跟咱们没有关系。”
贾赦满意地点点头道:“合该如此!”
贾敬继续道:“这边儿的族人,我看也没有留下的必要,只学堂是我祖父从宁国府院子划出去的一部分,是不能留给别人的。”
“但到底同族一场,我也希望还是有贾家的族人能出息的,所以,那里以后就改做义学吧,但凡家中贫寒,又真心求学的,大可进去听讲。”
“咱们就以为贾家金陵那边儿的事赎罪地名义开设,每日提供一顿午膳,茶水也是咱们供应,若是有家境实在贫寒,又喜读书的,也可以帮着擦拭打扫卫生,给些工钱。”
众人都觉得不错,贾琏道:“这个可以直接随着乞罪折子一起递上去,让皇上知道咱们是真心认罪。”大家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皇上面对贾敬等人的乞罪折子,神色不明,半晌之后,只是同意了贾赦和贾珍出京去金陵调查处理宗族事物,又罚了贾敬一年俸禄和贾珍的三年俸禄。
贾家众人长出一口气,心里也明白,皇上这样轻拿轻放,完全是因为贾茁,也同样是以默许的方式对贾家的决定表示赞同。
贾赦和贾珍离开三天之后,皇上带着人开始了南巡,伯涛和贾茁被皇上带在御船上,甄贵妃等女眷单独在另外一座船上,太子监国,皇后和太子妃并没有随行。
伯涛和贾茁都没有上过船,这会儿看什么都稀奇,伯涛还能端住,尽量表现得从容,贾茁就不行了,在御船上撒欢儿地跑来跑去,最后累得趴在皇帝地腿上跟累瘫了的小哈巴狗一样。
皇上对贾茁那是真的很纵容,抱着他肉乎乎地小身子,对着他胖屁股就是一巴掌道:“你说你混跑个什么,弄得浑身是汗,要是被海风给吹得伤寒了怎么办?”
贾茁摸了一把又被拍了的胖屁股咯咯地笑,皇上无奈,只能让和顺将他拎下去换身衣服再过来,就将伯涛叫到身边,考问学习情况。
伯涛是个很自律地孩子,就算出来玩儿,也会按时完成师父交代的功课,这让皇上无比满意,但皇上高兴也没有维持多长时间。
贾茁换好了衣服,刚要去找皇上和伯涛玩儿,就听到伯涛背书的声音,当即,脑袋一缩,很没有义气的跑路了。
他是随了贾赦的根儿,虽然聪明,但对四书五经之类的东西很不感冒,他能背下来,也能根据先生们的讲解记住意思,但你让他以策论地方式去讲其中地道理,那是做不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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