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太子出面,才得以解决。
事后韩凌被皇后差人送出了宫,文王则被皇上叫去训斥了一通,“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堂堂一个王爷居然不顾礼节,和一个小丫头片子当众争论。
还输了。
韩家一口咬定是他文王酒后失态,不仅对韩家出言不逊,还险些玷污了人家清白。
一个姑娘家,还能拿自己的名声玩笑?
皇上越想越气,拿了身旁的酒杯便扔了过去,“你就给朕呆在你的宁安殿,别出来了。”
文王在马球场时,被韩凌的话,激的没了理智。
只顾着同她争论,他压根儿就没说过那些话,等到被皇上关了禁闭了,才猛地拍了一下脑袋,“本王怎就让她给绕进去了,那人根本就不是她……”
然没一个人信他。
都连自己的生母朱贵妃也以为,他被韩家姑娘臊了脸,没脸再认账。
无论文王怎么央求,朱贵妃这回也没动容,“你怎就如此沉不住气,正好反省反省,别再让你父皇失望……”
谁不好惹,偏去惹了韩家的野丫头。
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无非就是因为有韩老夫人为她撑腰。
***
然这回,韩家的老夫人却没再替韩凌撑腰。
任由韩夫人管教。
韩凌一回来,便被韩夫人叫去跪了祠堂,“我平时是怎么同你说的?那么大个脑袋,里头尽是些谷草,还偏偏野心不小。”
“上回你姑母才提了一句,便被太子拿话岔开,但凡是个知趣的人,也该明白人家压根儿对你就没那意思,你非得上赶着,一张脸凑上去逼着人家打。”
韩夫人扔了手里的戒尺,一声冷笑,“这回倒好,名声可大了,成了名动长安城的第一女侠,为娘的都替你骄傲,我看明儿你就拿你那些嫁妆,先将槐子庵买下来,将来也好有个容身之地。”
韩夫人出了祠堂,韩凌才侧头,轻声问身旁的秋染,“槐子庵是哪儿?”
秋染神色一阵躲闪,半晌才道,“姑,姑子庵……”
韩凌:“……”
韩凌跪了一阵,膝盖便受不住,开始东歪西倒,“你去找姜姝,就说韩夫人起了谋杀之心,晚一步就见不到我了。”
***
韩凌等了一日,也没见姜姝上门。
走不开。
隔了一夜,宫里就传出了流言。
姜夫人一早匆匆地到了姜老夫人的院子,态度极为讨好地道,“前几日忙滢姐儿的事,倒是疏忽了姝姐儿,今日我将这定亲宴补上,咱一家人聚在一起也热闹热闹。”
话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姜老夫人一清二楚。
夜里等姜文召回来,一家人除了进宫的二姑娘和去了扬州的大公子,便都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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