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半个月苏沐都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自那夜被折腾惨了后,苏沐一周的时间没有下地,一直躺在床上。后来能下地了,她试图开门逃跑却发现她根本打不开。
她曾站在窗边试图呼救,可窗子是被封死的,她根本没办法打开;于是她疯狂砸窗、砸门、试图引起路人的主意,可是无人理会。
即使有人抬眸朝她这边看了一眼,下一秒便回加快步伐快速离去,仿佛这个房间里有什么恐怖的东西。
苏沐确信,她被人彻底遗忘了。
半个月来除了专门给她送吃食的女仆,和定时定点来给她擦药的许之年以外,再也没有见过别人,就连苏安她都没有见过。
她还记得两天前许之年特意对她说叁天后,有个礼物要送给她,作为她20岁的成人礼。
凭直觉苏沐觉得许之年口中的“礼物”和她认为的礼物有很大的不一样,或许本质上根本就不是“礼物”。
时间很快就到了许之年约定的时间。
这天苏沐很早就被人从被窝里捞起来,大门敞开的那刻,女仆们端着各种花色的盘子鱼贯而入,有的捧着衣服,有的捧着价值连城的珠宝,有的捧着各式的玩具……
许之年走在最后。
苏沐被这眼前的阵仗吓到了。
很快她意识到一个问题,什么时候皇宫的仆人可以为许之年所用了?
许之年瞧了眼目光呆滞的苏沐莞尔一笑,利落的给她从盘子里挑起东西来。巡视一圈,最后选择了一套情趣内衣和一条半透明的披风外套。
“来吧殿下,穿上我为你准备的衣服吧。”
许之年笑得温柔,端着那套内衣的女仆恭顺的上前将盘子递至苏沐面前。苏沐朝盘子里瞧了眼,愣住,那内衣根本不能称之为内衣,只能说是几条缝合在一起的布条,什么也遮不住,乳房、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苏沐本能抗拒。
不可以穿它。
见她迟疑,许之年友好的问:“殿下是在在等着臣帮你穿吗?”
“不……不用了。”苏沐摇摇头,咬了咬牙关终是拿起穿上了。
穿戴好以后,许之年从最近的一个女仆盘子里挑了两个乳夹:“这个,就由臣来帮殿下戴上。”
音落,湿濡的舌头就舔上了她的胸脯,痒痒的。她闭上眼感受着那条灵活的舌头在她两个乳尖上来回跳跃,舔舐、吮吸,发出清脆响亮的——
“啵——啵——”
像母亲在给婴儿喂奶般,牙齿偶尔磨到乳头时有些小刺疼但能忍,更多的还是酥麻和痒。
“嗯~”嘤咛一声,下身很给许之年面子,有些湿意。
就在苏沐以为要被当众大干一场时,许之年却松开了嘴,他最后伸舌头嘬了嘬她挺立泛红的乳尖,而后给她戴上了两个小巧可爱的乳夹,夹子下面垂挂着小巧的樱桃挂件,坠坠的,初戴上时有一点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