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越看着餐桌对面低眉垂眼的姜毓,她咬着唇,神色慌乱。
邹越的思绪被拉到昨晚。
花瓣一样的唇,触感温热,软腻。
吻上去,像是一朵娇花,又像是一颗草莓味的果冻。
那样的唇瓣,在自己身上点火,毫无章法的啃咬舔舐。
因为喝醉酒,将他认错成别人,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将他推倒,跨坐在他身上,近乎性虐般的在他身上作乱。
热情的姜毓,像妖精,凭着本能,探索他的身体。
邹越觉得热,全身燥热,蒸腾得脸上开始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耳根子更是红得不像话。
视线艰难的从姜毓的唇瓣离开,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转眼却看到了姜毓握着勺子的手,不由得眸色更深了几分。
青葱般的手指,细长,带着丝丝凉意。
昨晚,它们就那样破开他的防备,攀附上腿间的昂扬。
毫无经验的抚摸,急躁的上下撸动,把玩。
技术实在差,让他痛得皱眉,却也爽得尾椎发麻。
像冰冷的小蛇,在他勃发欲念间幽幽吐着蛇信子。
刺激,紧张,疼痛,满足,最终让他没忍住激动的释放喷发。
白浊射在她的脸上,胸口和手上。
她愣了愣,下意识的含住指头吮吸,舔舐手上白浊,真真是媚骨天成,险些就让他失了方寸。
这是他第一次和异性亲密接触,他对她不设防,任她亵玩他的身体。
只是最终不忍心,阻止了她,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谁让他偷偷暗恋了她十叁年。
他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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